是不是因为生活发生巨变,导致情绪太压抑,所以产生了一些放纵的错觉? 还是说,这个年纪的男生都是如此,跟性别和物种都没关系,对着路边的狗也可以莫名其妙伯奇? 徐晓风回忆着自己的青春期,发现他对数学以外的事一无所知,更别提这种无聊的青春期烦恼。 想了半天,他甚至产生一个自暴自弃的念头: 或许真的像俞洲说的那样,有欲望是正常的,没有欲望才是不正常的。 徐晓风眼前闪过夏凉被下隐秘的画面,头皮立刻绷紧,近乎恐怖的快乐记忆席卷而来。 他停住脚步,转身回了房间,又洗了一个冷水脸。 五分钟后,他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俞洲系着围裙煎鸡蛋的背影。 一段时间没见,小洲似乎又长了个子,肩宽腿长,天生带着强势的吸引力,站在任何地方都能让人情不自禁地去看他。 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因为打雷跑来他房间,还会趁着他没睡醒时编一堆理由想互帮互助。 ……到底哪里不对。 徐晓风摁住眉心,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刚才伯母打电话回来,说要在家吃早饭,让我准备她的份,”俞洲把鸡蛋装进盘子里,转身和徐晓风说话,“她喜欢吃什么样的早餐?” 徐晓风重新抬起头,和他安静对视,没有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异常。 好像今天只是一个平凡的早晨,他们大睡特睡醒来,一如往常,正愉快地讨论早餐种类。 是做梦吧。徐晓风又想。 “怎么了?一直看我。”俞洲轻轻笑起来。 “没什么,”徐晓风的声音还有些哑,“她喜欢吃蔬菜和粗粮,给她煮一份麦片吧。” 俞洲:“好。你去坐会儿。” 徐晓风的目光下移,看到他此刻无比冷静的下半.身,下意识思索了两秒他是怎么解决的,洗冷水澡?还是在浴室里自己处理? 他可以半开玩笑地直接开口问,毕竟男生之间谈论这种话题很正常。 但刚说了一个“你”字就接不下去了。 俞洲回过头:“什么?” 徐晓风:“……” 俞洲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往下看了看,然后像谈论天气那样再自然不过地开口:“是要问我怎么解决的吗?” 徐晓风:“…………” 他连脖子都在微微发红,短暂失去语言功能,迅速挪开视线看向鸡蛋,极为生硬地说:“鸡蛋煎得有点老。” 俞洲若无其事地继续道:“就回房间洗了个冷水澡,什么也没做。我是这段时间绷得太紧了,一回到你身边,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压抑了许久的生理现象也跟着冒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