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里,连最绮丽的梦中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场面。 不要说对顾思博那样的抵触和恶心,他沉溺在俞洲给予的灭顶快乐里,以让人感到丢脸的速度丢盔弃甲,在大冬天出了满身的汗。 好一会,他盯着天花板大口吸气,瞳孔对不准焦距。 晃神之间,俞洲亲吻在这里不方便描述的地方,并且念了被迫两段清心咒:“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我心无窍,天道酬勤。我义凛然,鬼魅皆惊。我情豪溢,天地归心我志扬达,水起风生。天高地阔,流水行云。清新治本,直道谋身。” 一直沉默不言的俞洲在极力克制和隐忍,但呼吸的频率仍然出卖了他的波动。 徐晓风听着他的呼吸,隐隐有了预感,肌肉紧张地绷住,俞洲把被子拉开一个角,眼帘中映入身下人白皙的背部,像一张青涩却华丽的弓,已经拉到最满,正等待着一刹的松手。 俞洲喉结滚动,感到自己被书里走出的妖怪蛊惑了神智,在冷静地陷入疯狂。 他近乎虔诚地弯下腰去,顺着美丽的肩胛骨细细密密地吻。 即使看不见,徐晓风仍然从俞洲的身体变化里感受到了狂热的渴求。他心软又迷糊,一言不发,像是准备用枕头闷死自己,默许了他跨过最后的红线。 汗水顺着鬓角流到下巴,又被人舔进嘴里。徐晓风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满脑子装着以前梦到过的那匹巨狼,仿佛正被巨狼叼着脖子,奔跑在冰天雪地里,上面是野兽温暖的皮毛,下面是寒冷的冰川,就这样于两重天中被温柔绞杀。 懵懂间,他听到呼吸声,由远及近,最后贴着他的耳郭。 “我爱你。”俞洲在他耳边说。 徐晓风心跳如鼓,第一次产生了绝对不属于亲情的强烈悸动,不知不觉中又一次做出投降。 再醒来时,时间仿佛凝固住了,他们还躺在同一张床上,外面的天蒙蒙亮,分不清是第二天早上还是当天傍晚。 俞洲从身后紧紧环抱着他,他们之间不着寸缕,四肢交缠,连发丝都不分彼此地混在了一起。 徐晓风愣了许久,轻轻一动,俞洲马上睁开眼睛,还半梦半醒着,条件反射般先亲吻徐晓风露在外面的肩头,碰到冰凉的皮肤之后,将被子拉上来一些。 “再睡会,”他眯着眼睛,“做了一晚上你和顾思博的噩梦。” 徐晓风盯着俞洲对称的脸看了半晌,迟钝道:“……是梦啊。” 俞洲立刻重新睁眼,意有所指:“也有不是梦的部分。” 徐晓风敏感地缩了一下,脑中涌进来许多无法描绘的记忆,耳垂慢慢开始发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