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白天一个人在家,就在门口装了这个。” 徐晓风对摄像头有点心灵阴影,小时候徐春岚忙得没空管他时,总是把他锁在家里,通过各种角度的摄像头监督他学习。 他有点轻微的不适感,但没有表现出来,只问:“家里还有么?” 俞洲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的神色,道:“没有。” 徐晓风“唔”了一声,用指纹开了门,没再提摄像头的事情,笑道:“今晚休息,不做证明了,我们来看电影。” 俞洲沉默两秒。 他看着徐晓风逐渐恢复正常的神态,心中有阴暗的想法一闪而过,强行压制下去后变成了淡淡的遗憾。 片刻,他道:“好,许久没和你看电影了。” 大二开学,仍旧是徐晓风陪他去学校报道,但开车的变成了俞洲。 这大半年时间,徐晓风仔细回忆起来,发现自己开车的次数变得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都是俞洲当司机。 和徐晓风的温吞风格比起来,俞洲的车技快而稳,完全不像刚上路一年的新手。 今天阳光特别强烈,驾驶座上的人戴了墨镜,单手转动方向盘,手上有一枚不起眼的铂金素戒,和徐晓风用链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的一模一样,是在开学前不久定制的。 俞洲的素戒戴在无名指。 阳光把那枚戒指照得闪闪发亮,徐晓风眯眼看了半晌,心跳了两下,问:“这个戒指……你家里没问什么?” “问了,”俞洲道,“我说戒指买的有点大,只有无名指合适,没有别的意思。” 徐晓风:“你爸也信?” 俞洲笑了一声:“他没空管这些小事。” 徐晓风把脖子上的戒指取下来,也往无名指套了一下,不大不小,刚刚好。 他把手举到眼前看了一会,竟有点恍惚。 好像这个圈不是圈在无名指,而是圈着体内更深的什么地方,像活的东西一样,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收紧。 他看得入神,一旁的俞洲启动汽车,温声道:“很好看,你也戴在手上吧?” 徐晓风把手缩回,将戒指取下来,仍旧套进黑色的项链绳里。 他们的社交圈很重叠,如果被人看到无名指戴了一样的素戒,不出两天,花边新闻就能传到林家的耳朵里。 徐晓风把戒指塞进衣领里藏好,道:“等你再长大一点,还是小朋友呢。” 俞洲不喜欢他把自己当小孩,抿了一下嘴,没再说什么,调转车头,先把徐晓风送到京大门口,然后道:“下午等我一小会,我五点就过来接你。昨天秋哥送过来一扇羊排,晚上给你清炖着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