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疑惑,虽然他没明确说,但她知道,他在…… 努力戒烟,他在公司在外面有没有抽烟,她当然看不到,但回家后,他基本上不碰这个。 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她只扫了一眼屏幕,若无其事地问他,“还在忙工作?” 如果她没出声,严均成甚至都以为这是一场梦。 这场梦他已经做了很多年,他轻咳一声,想过去拥住她,却又怕她闻到烟味难受,“嗯。马上忙完。” 郑晚将白瓷碗放下,温声说:“给你炖了点梨汤,你多少喝一点,润润肺。” 她见他站在窗边,脸上写着想过来,身体却不动,忍俊不禁,干脆主动走向他,在他专注的目光中,她抬手帮他整理了下睡衣衣领,轻声说,“我就不耽误你工作了,记得喝点汤,我刚尝了尝,不算很甜,你应该会喜欢。” 严均成定定地看着她。 视线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眉眼,他几乎就快忍不住。任凭内心是如何的惊涛骇浪,如何的飞沙走石,到了她面前,他全部忍耐,最后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乌发,“好。” 郑晚退开两步,笑道:“那我回房睡了。” 她转身往外走去。 “小晚。” 他突然叫了她一声。 郑晚回头看他,等着他的下文,他却只是说道:“我去洗个澡,马上就睡。” …… 严均成再回到郑晚身边时,身上没有一丝烟草味。他将这股味道冲洗得很彻底,只剩下薄荷的清冽。 他从背后抱住她,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脖颈。 情潮涌动,唇齿厮磨,年少的时候,因为一个笨拙的亲吻,她跟他连换气都不会,他只能凭着本能去亲她。 在后山,在无人的教室,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 他们之间的回忆太多,不是一个亲吻,也不是一次拉手。 郑晚被他抱了起来,与他对坐,两人气息交织。 她的手扶着他宽阔的肩膀,猛地一攥,纤细的手指骨节泛白。 仿佛过了一段崎岖的山路,她坐在车上,颠簸到几乎说不出话来。每当她以为道路已然平整该下车时,倏地,又是更陡峭的一段路,看不到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终点。 只依稀到最后,她听到他低…… 沉的声音如从天际传来,“你答应了的,你会跟我结婚的。” - 郑晚自然也察觉到了严均成的反常。 之前,他就痴缠不已,这几天更是,她回了南城,他又被公事缠身折返东城,她才稍稍能休息一下。 所有的疑惑不解,在骆恒找上门来时,她才终于找到了答案。 骆恒风尘仆仆,眼睛都熬出了红血丝来,他手里拿着份牛皮纸袋,沉重地说: “小晚,你好好看看这些资料,这都是我最近才查出来的,没查出来的还有更多。严均成他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你如果继续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真的很危险。 小晚,我尊重你所有的决定,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会受伤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知道越多,他越心惊。 小晚都是被严均成的伪装骗了,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危险,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她不应该跟这样偏执的人在一起,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