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现在是男朋友,不是兄弟了,一起洗澡不合适。” 他也没说怎么不合适,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留裴清墨在门外表情幽怨,只能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遐想。 裴清墨洗澡还洗头发。 一出来,他就轻车熟路地钻进秦一柯的怀里,要秦一柯给他吹头发。 给兄弟吹头发和给男朋友吹头发还是挺不一样的,因为给兄弟吹头发,不会吹着吹着就亲到了一起。 秦一柯大脑懵懵的,手里还拿着呼呼作响的吹风机,身上却是压着他亲的老幺。 柔软的嘴唇像软糖。 灵活的舌头像条蛇。 又比蛇温热,比蛇湿润,比蛇会纠缠,会发出暧昧灼热的喘息,会缱绻低软地咬出他的名字,会与他厮磨耳鬓。 秦一柯喘着气。 两只手握住裴清墨的肩头,阻止他下一步动作,但在四目相对的一瞬,又毫无底线地接受他的亲吻。 一只手撩起来了他的衣摆。 指尖摩挲腰肉,惹得秦一柯心头一颤,那潮湿温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小腹,绵延暧昧地往上。 发热的头脑忽然就清醒过来,“老幺,不能往上了,你还在读书呢……” “秦哥……” 裴清墨垂下眼睫睨他,含羞带欲,低软的嗓音似裹着瘾的蜜糖,让秦一柯肩腰酥麻又心生软意。 “行、行吧,可以亲肚子,但别在衣服外边留痕迹……” 细细密密的吻。 像春天里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秦一柯小腹上,将那清晰流畅的八块腹肌都打湿,只差开出姹紫嫣红的春花来。 裴清墨知道怎么开花。 咬吻。 嘬吮。 指尖用力掐出来。 留下大片的吻痕指印,就像斑斓的春花,消了再开,开了又开,直到乱花迷人眼,草没马蹄疾。 裴清墨抬眼,却见刚刚还在跟他接吻的人已经睡着了,明明肚子还袒露着,却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趁火打劫。 秦一柯越没有防备心,越是滋养裴清墨的色胆和欲望。 见不得人的阴暗面不断鼓动他,催促他得寸进尺,诱惑他趁火打劫,一鼓作气,从头到底,把人彻底占有。 可秦一柯信任他。 他不能不顾秦一柯的意愿,哪怕是有一丝被讨厌的可能,他都不会冒险。 裴清墨轻叹口气。 忽又抿唇笑起来。 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 一早的飞机。 到成市看了大熊猫和樱花,逛了特色的景点,吃了特色食物,又拍了很多照片。 就是潜在情敌有点多。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