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一柯极力解释,他并没有和老幺在宿舍里干嘛,但乌江江就是不听不听,还大嘴巴地跟金元征说了。 金元征看了一眼那吻痕,就一口咬定他俩有一腿,“总不能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就咬一口啥也没干吧?!” “不然呢?” 秦一柯说的有点心虚。 因为还干了别的。 不然也不会他一个印子,老幺一个印子……也不止一个印子。 老幺皮肤白,还容易留痕迹,在校服底下,那白皙圆润的肩头上,还有两个紫红的吻痕带牙印。 也不能怪他。 那张皎洁漂亮的脸一片绯色,用葱白修长的手指拉开自己衣领,温软的眼睛瞧着他,像极了温顺的鹿。 缱绻低声说,“秦哥,也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好不好?疼一点也没关系……我喜欢秦哥疼我。” 这谁顶得住? 秦一柯当时都差点被迷成智障了,老幺说什么他都只记得点头,咬在那圆润白皙的肩头时,心里只剩下了—— 好香。 好软。 好白。 跟雪媚娘一样。 然后他就又咬了一口。 不小心咬重了,他愧疚地摸了又摸,裴清墨还笑,说两个印子刚好凑一对,是秦哥给他盖的情侣章。 秦一柯脸红地问他,那咬在后脖子上的是什么章? 裴清墨就说—— 【是给宝贝盖的宝贝章】 秦一柯这下是真被迷成智障了。 后面怎么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搂着漂亮乖软的老婆就睡了,——虽然他并不知道,他的老婆也把他当老婆搂。 但这些话都不能说。 不然金元征和乌江江这俩大嘴巴的知道了,全班全校都知道了,老王也知道了,就又给他穿小鞋了。 秦一柯越支支吾吾,金元征越怒目而对,痛心疾首,“我聊过这么多小姐姐,连手都没摸上,你就本垒了,你对得起兄弟吗?!” “我都说没有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讲道理?” 秦一柯捏起拳头要以理服人,金元征立马跑了,边跑边大叫,“我记住你了!重色轻友是吧?下次我求你的时候有本事你帮我!” 秦一柯:“?” 秦一柯都气笑了,“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金元征:“不帮我我就把你俩的事抖出去!在校门口用大喇叭宣传三天三夜……靠!你真以理服人啊!” “靠!” “啊!” “打人不打脸啊!” — 最后没真用到秦一柯以理服人,因为金元征有求于人。 这周四五月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