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诣,加天赋,肯定才能到现在的地步! 安若也很“无意”坐在了旁边,问:“你怎么不去主刀啊。” 用示指的末端偷咪咪地指了指手术台,还缩着脖子,声音很轻,好像是在谋划什么坏事似的。 “别人喊我就去啊?肯定不行啊。” “每一台手术,机会都是有限的。我昨天已经主刀了约等于1.3次了,不能这么贪心啊。”周成也小声回,就是悄悄话的程度。 “你看啊,薛教授有两个博士,一个硕士,三个学生。古教授也有学生,申德老师也有一个学生。这么多人都等着机会。” “我抢占了,他们就没了。而且,我有其他的机会。” 周成讲完了自己的事情,又问:“我看你都不用怎么做事的啊?是你们师姐照顾你吗?好清闲的样子。” 周成的问题,其实是无意的,本来,他就是实话实说的一问。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安若的秋波范动微红,但倔强的根本就没有晶莹凝聚,很快就被她自己的意志力冲散了。 如果每次遇到了挫折后,哭了就能解决问题的话,那么她早就学会了怎么去哭了,但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只是实话实说道:“太差了。” “我是初八那天到的魔都,然后初九那天的下午,就被教授嫌弃我打麻醉打得慢,给我的带教老师告状之后,我老师也挺照顾我,放我假了。” 声音也没哽咽,只是眸子的眼白里面,血液汩汩范动,如同血洗过一样,微微红润。 然后,她的声音,倒是有一种承认自己很不行的洒脱,还似乎有一种要放手一般的莫名其妙的意思在里面。 好像是在对自己说,我不行,我很弱,我其实叫安弱,我还有个名字叫慢慢。 我笨得不得了,谁都会嫌弃我,包括你也可能会。 我都知道,无所谓…… 周成之所以能听得出来这种,是因为他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无奈时候,但是,周成的无奈,与她不一样。周成的无奈,是他没有任何资本去反抗和抵触,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他挣扎,却仍然最后要一头扎进自己不喜欢的行业,而且要越陷越深,直至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兴趣是啥,只剩下该做什么和野心了。 先只顾着挣钱、事业、工作这些了。 周成缓缓地伸出了手,握了一下安若的手,稍稍用力地抓握了一下,然后又松了开。 笑笑说:“没事的,后面肯定会有机会的,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机会有时候要去挣,有时候要去慢慢等,只看你等的时间够不够长。” “我还等过好久好久呢。” 安若感觉自己的手被周成握住后,慌张地想要缩回来,但是手指与周成是相对的,就正好抓了一下周成的手心,而且还有摩挫,抠了一段,但力气不大,应该是有痛感,但可能没伤。 周成没松开手,所以安若也就停止了回缩,可一下,周成又放开了。 让安若有些后悔的同时,心里的紧张又松了开。 周成应该不算是故意调戏或者说不合时宜地搞什么土味情话,只是在为安慰她而已,所以,抓一下她的手,其实也没什么不对。 但是,这让安若的头转向了周成,细细地琢磨了一下周成的话。 然后心结慢慢打开。 不急,慢慢等,这句话,任何人说,名为慢慢的慢慢,都可以去反驳,去怒斥对方,但唯独眼前的这个周成师兄,身为慢慢的安若,她会觉得周成说得没错。 周成为了机会,等了多久? 一直。 等不到就一直在等,就一直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