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一热,似乎不愿承认自己的失态,准备再说点什么弥补回来。 “咳…我是说,你对别人难道也是这种不耐烦的态度吗?” 初幼暂时没有回答,她疑惑地扫了宇文颢两眼,惹得后者一时心虚不已。 你什么东西…也配和阿清比。 谁能想到着短短的沉默中,初幼的心语竟是如此。 当然这话也不能直接说出口。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尤其在遇袭之后,初幼发现宇文颢这个人也没有过分讨厌。 她只当这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愿再与之争辩。 “因人而异。” 短短四字,言简意赅。 宇文颢看着初幼,在她那双如林间小鹿般闪烁湿漉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坦然。 因是毫无情感,所以毫不掩饰,也不在乎是否会刺痛到对方。 宇文颢心中有怒气隐隐而生,他向来都是想要的都能得到,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他垂了垂眼,掩去眸里一转而过的算计,装似轻松无意地再次问道。 “最近一直打扰你,是想报答你之前的救命之恩。那只黑豹妖本是宇文府下的妖奴,但不知为何突然暴走,现在他被关押在地下斗场,我见你似乎对地下斗场感兴趣,正好我近日要去那里拷问他些事情,可以带你一同前往,不知你是否想去。” 宇文颢的话说得滴水不漏,但初幼还是感觉到一丝怪异。 他是如何知晓自己对地下斗场感兴趣的? 初幼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宇文颢立知她在怀疑什么,便笑着说道: “我与陈府的二公子关系甚好,前几日去陈府做客时,无意中听到他家小妹提起你向她打听过地下斗场一事。” 初幼细细回忆了一下,确有此事。 陈府养过不少妖奴,初幼在学堂时曾向陈家小妹问过相关的事。 但宇文颢这突如其来的殷勤,总让人有几分不安。 初幼打算开口拒绝。 “不过我听说地下斗场又新抓了一些暴走的妖,什么虎妖,蛇妖,野猪妖啊,性格凶残得很,你若是被吓着了就糟糕了。” 宇文颢拧着眉又说了一句,他又笑了笑,浅浅的酒窝里装了些让人难以生疑的真诚。 “是我考虑不周了。小美人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不。我同你去。” 初幼突然拦住正要离开的宇文颢,她的面色很平静,让人看不出改变她决定的原因是什么。 宇文颢面露讶然,眸里浅浅地晃动着犹豫和担忧,那如阳光照射的温暖湖水之下,藏着胸有成竹的暗流。 “你什么时候去地下斗场?” “明日下午。” “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