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达:?老子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秦戈在一旁简直笑不行了。 水果洗好,几个人品尝。 谢达和那小姑娘一口一个“爸爸”地互相投喂,把对面四个人膈应得不行。 庄灿咧着嘴,牙都快被酸倒了,她无语道:“你俩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秦戈斜了靳朝安一?眼,“你以为你俩能好得了多少?” 而此刻的靳朝安,低着头也不说话,正在一颗一颗地给庄灿剥葡萄,晶莹剔透的一碗葡萄肉,连里面的籽都掏了出来,上面还插着一根牙签。 庄灿叉起一颗塞进嘴里,对秦戈哼了一声,“要你管。” 上午采摘完,下午就去冰湖上钓鱼。 冰冻的湖面上,有一个个专门凿好的鱼洞,他们每个人都挑了一个,结果钓到最后,只有靳朝安还专心地坐在椅子上,其他人全都撂挑子跑到了对面湖上玩冰车。 冰车好好玩,庄灿好开心。 谢达想着脑门上的“一箭之仇”,这会儿正好护犊子的老三也不在,简直天助他也,趁着庄灿休息的时候,他拉起庄灿冰车上的绳子就头也不回地往前滑,庄灿在后面大喊大叫,谢达在前面越拉越快。 可渐渐地,他就发觉出了不对劲儿…… 庄灿这叫声怎么听都不像是吓的,反而像是爽的! 倒是他,在前面拉得跟只狗似的呼哧带喘。 谢达:靠啊!我怎么成雪橇犬了??? 这一天,庄灿笑得胃口都快岔气了。 忽然口袋一震,她迅速摘下手套,拿出手机。 果然是ric的信息,“解药配出来了,老方式寄给你,但没有经过人体实验,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 庄灿把信息删除,手机塞回口袋里。 她把目光望向对面冰湖,白茫茫的冰面上,只有一个人静静坐在那里,他坐在冬天的阳光下,戴着顶毛线帽子,微微歪着头,一手撑着下巴,眼神专注地盯着眼前的鱼线。 庄灿摸了摸喉咙。 总觉得那里像是扎了根刺。 靳朝安钓到了六条草鱼,各个都很肥美,于是今晚吃烤鱼。 草坪上,几个人开了一个小型的篝火party。 他们没要人服务,所有吃的都是自己串,自己烤,秦戈在这方面还是有两下子,庄灿吃着他烤的肉串,满口留香,一连给他比了好几个大拇指。 谢达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翻着手里的签子,和靳朝安聊天,“真没看出你那废物四弟还藏着这么大野心,可真是深藏不露,你说你就这么放任他撒野?要不我替你琢磨他一下?” 靳朝安专心在给庄灿烤鱼,怕鱼刺卡到她嗓子,烤好的鱼还要一筷筷地把鱼肉剔出来,剔在一旁的小碟子里。 听了谢达的话,他也并未回复,好像现在什么事儿都是小事儿,都不如手里的这盘鱼肉重要。 谢达皇帝不急太监急,这话实际他都憋了一天了,这一次,连秦戈也看不懂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庄灿看完花灯回来,开开心心地趴在靳朝安的肩膀上,歪头问他,“是给我剥的么?” 谢达:“这话问的,不然这里还有几个靳太太?” 秦戈瞥他一眼,“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你瞎掺合什么劲儿。” 靳朝安并不理他,把碟子递给庄灿,“吃吧。” 庄灿仰着头,一口就吞了下去。 秦戈看着这一幕,心里是真的有些动容。 辛辛苦苦剥了一晚上,这么一口就吃光了。 哎。 这是谁,这可是老三啊。 当天晚上,留在山庄住宿。 洗了澡,庄灿正站在露台上看星星,郊区这边看星星就是比城区要好看。 靳朝安突然从身后抱住她。 抱得很紧。 他像是感冒了,亲她耳垂亲了很久后,才抬起头来,哑着嗓子问她,“喜欢这里的生活吗?” “什么生活?” “采摘,垂钓……普普通通的田园风光。” 庄灿觉得有点奇怪,这是他第二次开口问她这种话了。 “喜欢。”她用标准答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