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欺压在身,反抗不得,但是司兴言却拒绝了楚景明的吻。 楚景明疑惑道:“怎么了?” 司兴言气的捏了楚景明一把,“进去的时候你是不是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不说出来?是不是觉得吓我很好玩?” 三连质问让楚景明有些无措起来,懊恼自己不应该瞒着司兴言,明明他胆子那么小。 “对不起,是我的错。”楚景明认真道歉。 司兴言瞪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你说说你错在了哪里?” “错在了一开始就应该给你说,不应该吓唬你,明明知道你胆子小还故意隐瞒。” 楚景明抓住了司兴言乱动的手,俯身在司兴言的嘴唇上轻啄一口,转到司兴言的耳朵旁,轻声道:“你看我都认真认错了,兴言能不能原谅我?” 司兴言怒目圆瞪,其实他早就原谅了楚景明,但是却拉不下面子来,所以才一直质问楚景明,既然楚景明已经服软了,要不他还是原谅他吧。 但是楚景明见司兴言良久不说话,还以为司兴言不愿意原谅他,于是起了一个坏心眼子,手往下抓住了小兴言。 “啊,你干什么?!”司兴言娇嗔道。 楚景明无辜眨了眨眼,“没干什么,瞧它可爱摸摸怎么了?” 司兴言又气又羞,“你放开。” “不放,我不仅不放,还要动动。” “嗯,不行……” “可以的,你看你这不是很舒服吗?” “呃……” …… 在酒店睡了一天的四个年轻人,顾砚知和楚景明起来是容光焕发,而郇泽和司兴言却精疲力尽。 小小的邓倾淮对此感到不懂,他也懒得去懂,只是生气昨晚上顾砚知把他丢给了保姆而已。 最后第二天的行动取消,在酒店躺一天再去,他们还有要去寺庙求福呢,马上七夕节就到了,去讨一个好彩头。 但是顾砚知怎么会放过郇泽,只不过是比昨夜轻了许多,也只要了一次。 那寺庙在宝航市的西边,那山有些高,但是去上香的人很多,一路上香客不断。 灵力枯竭的郇泽爬山才知道爬山的痛苦,一路上抱怨顾砚知明明知道第二天要爬山,居然那样。 最后一段路是顾砚知背着他上去的,毕竟是他的错,好在顾砚知的身体素质不错,把郇泽背上山大气也不喘一个。 到了寺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几人一起进去烧香拜佛,还跟随大众去求签。 可能是郇泽的运气不错,一来就求了一个上上签。 有一位苍老的大师走了过来,问郇泽求得什么签,郇泽说求姻缘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