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您忙。” 然后余立果拍拍屁股躲回房间去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江驰禹带着小苹白天出去,深夜回来,余立果每天能和小苹说上两句话,只能是在早上的时候。 “我明天要走了。”这天小苹喝着余立果做的粥,和他告别。 “去哪?”余立果立马激动了,“你不是才来个把星期嘛。” “禹哥在望湖区那边给我买了套房子,让我明天去看看。”小苹笑了起来,怕余立果不懂,给他解释:“我们这行都知道,禹哥送房,感情就凉。” 无论刚在一起时多么如胶似漆,江驰禹房子一送,就代表结束的意思。 好不容易有个人能和自己说说话,这会儿人就要走了,余立果一时有些不舍。 不过想想江驰禹那厮整夜折腾可怜的小苹,现在小苹钱有了房有了,离开江驰禹奔赴新的生活也是很不错。 “我会想你的,小苹。”余立果叹息,“江驰禹这人很差劲的,你也算解脱了。” 小苹摇摇头很是无语,拜托,江驰禹人长得帅花钱大方床上功夫又了得,谁不愿意长久跟着这样的金主啊,可是人玩腻了啊。 不过小苹没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口,只悠悠说了句:“真想不通,禹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亲戚呢?” 无论怎么看,余立果都不像有丁点儿聪明的样子。 余立果挠挠头,内心复杂:我要是告诉你我就不是他亲戚,我是他老婆呢? “着不住。”余立果浑身抖了抖,自言自语:“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好丢脸哦。” 小苹走了,江驰禹的婚假也结束了。 江义打来电话,让江驰禹带着余立果去公司给安排个职位,一是为了两人能朝夕相处巩固感情,二是担心余立果没有工作一个人无聊。 所以这天晚上江驰禹破天荒的回来得早,和余立果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你什么学历?” “专科。” “什么专业?” “市场营销。” 江驰禹“啧”了一声,嫌弃地说:“要不我还是每个月固定给你一笔生活费,你就这么待在家里好了。” “为啥?”余立果蹙眉,“你打算一个月给我多少?” 江驰禹长臂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思考时习惯性食指点了点,慷慨地说:“吃住都在这里,每月给你五万块零花钱行了吧?” 如果不曾知道小苹的身价,余立果肯定立马就点头了。 嫌麻烦是吧,哥偏不让你如意。 余立果于是摇头,“我要去上班,江叔叔说了,我在中京也没有别的朋友,一个人会憋坏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