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驰禹总会把他捞回来。 现在,终于又回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了,余立果闻着江驰禹身上熟悉的味道,耳边是江驰禹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入睡。 第二天余立果刚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江驰禹房间抓老鼠。 一进门,看见江驰禹床上被褥整整齐齐的,余立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把床底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老鼠的痕迹,只得暂时作罢。 当晚,江驰禹又来了。 又被江驰禹抱进怀里的时候,余立果电光火石之间小脑袋瓜飞速运转,咬牙切齿地说:“你房间根本没老鼠吧?” 江驰禹微僵了一下,非常轻微,但是余立果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好啊。”余立果又给了江驰禹一下子,“兄弟和你心连心,你和兄弟玩脑筋。” 第132章 等我 江驰禹轻轻笑了起来,胸口快速起伏几下,“抱歉果果,我只是很想你。” “你再想我你也不能搞这种吧?”余立果觉得不可思议极了,江驰禹居然说这么拙劣的谎话,就为了来跟自己躺一张床。 再说了,大家不是天天见面的吗? “不是,”江驰禹轻叹一声:“一直很想你。” 这下余立果好像懂了一丢丢,江驰禹说的不止现在,不止最近,说的是自从两人分开之后。 分开之后,一直很想念。 所以,说了很幼稚的谎话,因为深夜爱人就在隔着一个客厅的房间里,心里总是按捺不住想要靠近。 忍不住,扛不了。 尤其是知道自己能有一点机会后,更是忍不了一点。 在爱人面前,人总是学不会浅尝辄止,只会贪心不足。 夜深了。 蛐蛐儿一声声的叫着,让人下意识想去数它们叫声的规律。 这种环境下人也不自觉放松下来,江驰禹搂着余立果,低下头在他头顶很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头发,没让余立果发现。 “果果。”江驰禹的嗓音和夜色一样温柔怜惜:“你总说我给你的,也曾是给过别人的,那你要不要我从未给过别人的?” 余立果愣了一下,不自觉追问:“什么?” “我的后悔、我的挽留、我的追求、我的痛苦与思念,我往后的余生。” 江驰禹说得很慢,逐字逐句,认真又郑重。 很久之前江驰禹冲着那些情人说的情话总是敷衍直接,无非几句“宝贝想你。”“喜欢。”“买。”“明晚见。”之类的。 送车送房只不过是觉得一段关系的开始和结束都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真正走心的心里话,江驰禹没想过也没做过,因为从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