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这座偏远的小县城,大多数人不如城市里的人追求外表精致,凌斯年不论是颜值还是衣着气质,在这里就显得格外突出。 被人这样若有似无的打量,凌斯年丝毫未觉,视线依旧落在前面的陈青身上。 见到陈青转头,凌斯年唇角勾了下,快步走到与其并肩。 “现在是要直接回家吗?”凌斯年问。 “没有,要先去接安安。” “哦,他上小学了?” “嗯。” 恰好路口的红灯亮起,凌斯年一把将陈青拉了回来。 “小心。” 一辆抢行的电动车擦着陈青的衣角过去。 凌斯年握着陈青的手腕,又将人往自己身边扯了扯,“别走那么快。” 下意识的凑近了陈青的耳边,凌斯年有意无意的将呼吸洒在那一道颜色不一的疤痕上。 手下的人挣扎了几下,想拉开距离,凌斯年不肯,眼神定定的看着陈的耳后,之后狠狠地锉了下后牙。 想咬。 想将眼前这个人完完全全的拆吃入腹。 这种念头无时无刻的在叫嚣。 又在经过七个月,216天的时间,发酵得愈演愈烈。 其实凌斯年在离开那个疗养院后就获悉了陈青的位置,但他没有找过来,只将人送上来有关陈青的资料全部销毁。 他要忍耐。 各种意义上的忍耐。 之前是他大意,没料到凌威早将照片给了他那个情人,等凌威一出事,照片就被递到了凌鸿文那里,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原定的计划稍稍出了些偏差,还让差点让他失去陈青。 好在后面有惊无险。 这些与凌家的恩怨暂且不提,总之他现在可以毫无顾忌。 可还是要忍耐,他怕稍稍露出牙齿,面前这个人又会逃跑。 “……你先松开我。” 陈青压低了声音对凌斯年说,他时不时左右的看,生怕有谁注意到这里有两个男人拉拉扯扯。 凌斯年颇为遗憾的松开了陈青的手,看着陈青带着局促的脸,笑道:“别紧张,你越紧张别人越会觉得我们有什么,其实这没什么。” 凌斯年说着,示意陈青看对面,那里有两个年轻男人正勾肩搭背的说着些什么,其中一个人还用力将另一个人的脖子揽在怀里,撞了撞头。 “你看,没有什么奇怪的。” 陈青想说那不一样,欲言又止了几次,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他笨嘴拙舌,说不过凌斯年。 而且,他现在和凌斯年的关系也很难界定。 朋友,兄弟,债主,或者什么……都不是。 最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