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她到底还是年岁小,齐誉想,他年长她几?岁, 自然是要护住她。不管什么蛊童不蛊童,在他这, 她就是阿烟, 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记不得了, ”胡岩摇头道:“当时就是朝着我洒了一把什么,天黑我也没注意, 然后就中招了。” 郝仁也凑过来, 道:“我戴了姑娘给的香囊, 但是蛊虫实在是防不胜防。” 郝仁也中蛊了, 但是没胡岩那么严重, 之所以?一直没醒来是因为他身?上被刺中一剑,受了外伤。阿烟问齐誉他有没有受伤, 齐誉说他没事。 “下蛊只能通过接触,对方要碰到你才行。当然, 行刺那些人一是功夫不到家,二是他们?不用暗地里,明面上就能下蛊,所以?你们?俩才能救的这么及时。” 阿烟说出自己的分?析,道:“这群刺客是南疆人没跑了,但是为何会是南疆人?我记得之前的几?波刺客里,好像有大历人。” 她皱着眉头思考,郝仁也作思考状,他也不明白为何会有刺客,更?不明白刺客的动机是什么。倒是胡岩,连忙看向齐誉的方向。 三哥之前说那些人是刺杀他的,但是阿烟姑娘聪慧,好像已经发现端倪了。 他探头的动作太明显了,阿烟好奇的问他:“你看王爷做什么?” 齐誉掀开?眼帘,神色如常的扫了胡岩一眼,不过胡岩一哆嗦:“啊,我看看王爷受没受伤。” 郝仁立刻接话:“受伤了,我看见王爷后背被划了一剑,王爷,您好一些了吗?” 郝仁眼里的关切藏不住,胡岩先晕倒不知后来的事情,所以?也跟着一起关心齐誉,只有阿烟打量似的看齐誉,最后说了句: “王爷,你不是说没受伤吗?” “啊?”郝仁的俊脸上出现了窘迫,他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立刻扶着脑袋哎哟,“我不行了,怎么这么晕。” 说完当即倒了下去?,双目紧闭。 阿烟还在看齐誉,甚至已经起身?准备过去?了,胡岩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只能学着郝仁也哎呦一声晕倒。 阿烟没管俩人,直接踏步进?屋,看向屋里的男人。 “你不是说没受伤吗?” 怪不得到了之后他说去?溪边清洗,还换了套衣裳。 视线扫过外面装晕的俩个下属,齐誉声音淡淡的道:“小伤。” “我看看,”小姑娘脸上带着执拗和关心,齐誉却别过头道:“很小的伤,无碍。” 说完,察觉到腰间一紧,低头看就见一只素手攀上了他的腰带,正在解。发鬓上簪着在院里摘的新鲜花束,顿时有幽香扑鼻。 齐誉大掌扣住作乱的小手,弯腰的小姑娘仰头看他:“你骗我。” 齐誉心头一震,说不出话。 就在他怔愣的时候,腰带已经被解开?了,阿烟伸手去?扒他的衣裳,道:“刚认识的时候就见过了,你怕什么。” 那时候他昏迷,她还给他擦过身?上,她不止见过还碰过。 阿烟低头自顾自的说话,没注意到男人的耳垂红了一些。 “阿烟,”齐誉双手攥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真没事。” 阿烟挣扎了几?下:“我亲眼看看才好,要不然担心你。” 禁锢手腕的力道消失,就见修长的手指自己去?解开?腰间的带子,很快褪去?外裳,再将里面穿着的洁白中衣脱下,露出宽阔紧实的身?躯。 外头胡岩和郝仁都悄悄睁眼,俩人对视一眼,眼里都写着震惊。 王爷,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看完了。”齐誉只将衣裳脱下一瞬,立刻拉了上去?,面无表情的就要系腰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