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傅承问。 段听晚抿着唇摇摇头:“没事。” “病了就上车休息,”傅承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关心的情绪,甚至连一句“多喝热水”都没有。 段听晚知道傅承心里没有自己,即便自己爱慕了他这么多年,可是他的一颗心早就放在了别人身上,苦涩地笑着点了点头。 “傅队在那边!” 突然,不远处传来刘洋的声音,带着点喜气洋洋,傅承还没来得及转身,只听刘洋扯着嗓子吼道:“傅队!你看谁来了!” 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傅承下意识转过身,刘洋的身后是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那是他的江屿舟。 江屿舟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傅承,两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中,停下脚步站在雪地中。 一瞬间,太多复杂的情绪在心头翻涌,让傅承觉得短短几米的距离都格外漫长,他大步走过去,低头看着江屿舟,像是在确认这并不是一场梦,然后伸手把他用力抱在怀里。 “又一个人跑出来。”傅承低声说。 江屿舟拽着傅承的衣服,声音含笑:“我是代表南宸集团来丰县运送物资的,我爸没在津市,我这个做儿子的只能勉为其难替他跑一趟了。” 江渊热衷于做慈善,只要有时间都会亲自赶赴灾区,这次丰县受灾自然是捐款捐物资,谁知所有物资全部装车完毕,江屿舟突然主动请缨。 江渊原本不放心江屿舟过来,江屿舟也不扭捏,大方地表示自己过来的目的是想看看男朋友,江渊哭笑不得,最后还是由着他来了,只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再受伤。 傅承最清楚江屿舟的那点心思,伸手摸了摸他冻的冰凉的脸,心疼不已:“你怎么总是不听话。” 妮子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偷偷往那头看了好几眼,看着傅承拉着江屿舟走过来,旁若无人地把江屿舟的手揣在自己的口袋中取暖,惊讶的嘴合不上了。 “那是谁呀?”妮子红着脸小声问身边的段听晚。 她的脸上带着这个年纪的小女生常见的娇羞,段听晚还没开口,刘洋就一脸骄傲,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那是我们舟哥,和傅队关系非同一般!” “目前村里还剩三户村民,大家分组再去做思想工作,三十分钟以后,不撤离的强制带上车,后果由我负责。” 顶着一圈人好奇的眼神,傅承简单地开口布置工作,压根没有向大家介绍江屿舟的意思,江屿舟就像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私有物品,任何人也没有了解的必要。 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占有欲,江屿舟安静地站在傅承的身边,也完全没有认识任何人的意思,他在用行动告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