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蟜推了推他,道:“快起来。” 嬴政却道:“好容易有你我二人独处之时,哥哥怎么能起来呢?” 成蟜眼眸乱滚道:“你不是想……?不行不行,这可是李牧家里!” 嬴政挑唇一笑:“这可是难得斗甯不会突然杀出来捣乱的机会。” 成蟜抿着嘴唇,嬴政微笑:“难道蟜儿不想亲亲哥哥?” 成蟜:“……” 嬴政又道:“难道蟜儿不想摸摸哥哥?” 成蟜:“……” 嬴政第三次开口:“难道蟜儿不想对哥哥为所欲为?” 成蟜:“……”再忍下去我就不是男人! 第二日一大早,李牧便来敲门,催促道:“秦王,时辰不早了,还请秦王早些回别馆歇息。” 成蟜睡得迷迷糊糊,他后半夜才睡下,困得根本睁不开眼睛,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蹭了蹭头枕继续睡觉。 嬴政也没有叫醒他,将成蟜包裹严实,直接打横抱起来便走。 吱呀—— 屋舍大门一开,李牧便见到秦王抱着秦国大行人成小君子走出来,李牧诧异的道:“秦王,大行人他……” 嬴政一个磕巴也不大,微笑道:“李牧将军放心,大行人他不过是宿醉,谁叫他昨日里贪杯,多饮了两口呢?” 李牧:“……”昨日里到底是谁醉酒?! 嬴政亲自拜访李牧,并且在李牧家里过夜的事情不胫而走,整个邯郸都传遍了,更别说是赵王了,赵王一大早便听说了这件事情,简直怒不可遏。 嬴政拒绝了赵王的燕饮,当天却亲自到李牧家中拜访,这不是打赵王的脸子么? 赵王气不过,郭开还在一边添油加醋,说李牧的坏话,赵王心里头积怨更深,只是如今廉颇叛走,朝中没剩下几个能打的将领,李牧可谓是最厉害的将领,没有之一,赵王还指望着用他去打燕国呢。 当天,赵王又让郭开去请嬴政,说是在宫中置办了规模宏大的接风宴,请秦王赏脸。 这次不是嬴政不给面子,是成蟜不给面子。 他昨日与嬴政折腾了一晚上,今儿一下子睡到日上三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别馆,恨不能一天赖在软榻上,根本不想起身,更不想去参加甚么劳什子的接风宴。 嬴政便道:“既然蟜儿累了,不去就不去,推了罢。” 赵王被第二次打脸,第三日又遣郭开前来邀请嬴政参加燕饮。 有一有二,绝对不能有三,人家好歹也是赵王,总是要点脸子的,嬴政拿捏的很准确,爽快的答应了赵王第三次邀请。 再者,这样的大型宴饮,李牧必然也会参加,嬴政还可以利用这次的机会挑拨离间。 当天晚上,嬴政一行人便入了宫,果不其然,李牧也参加这次燕饮。 李牧学了乖,一见到嬴政,立刻转身便走,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成蟜忍不住笑道:“哥哥,你是洪水猛兽么?你看看把人家李牧将军吓的。” “秦王!”赵王走过来,脸上仿佛没有任何芥蒂与不愉快,抓住嬴政的手感叹:“秦王风采不减当年呐!” 嬴政道:“赵王亦是如此。” “来来,”赵王亲自引路:“赵国与秦国,本就是兄弟之邦,今日秦王慷慨借粮,寡人一定要敬秦王三杯才是!” 赵王敬酒,按理来说嬴政应该回敬才是,不过嬴政故意没有回敬,赵王尴尬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