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凯认真的注视着骆苏羽的眉眼,一直不住的点头,他帮骆苏羽整理着鬓角的头发,不停答应着她: “嗯,我以后一定注意,但前提是你必须也是安全的,否则我做不到冷静。” “我虽然娇生惯养,但我性格还是很烈的,不会让自己被欺负的,你放心好了。” 两个人说了很多,最后都答应完了,两个人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又不约而同的笑起来,笑着笑着,时方凯忽然靠近骆苏羽,抬手捧过她的脸,白皙的脸庞还贴着一大块纱布,但对骆苏羽本来就精致的这张脸来说影响并不大,仍然好看的令人怦然心动。 时方凯的目光落在骆苏羽的唇,他和骆苏羽在一起了小半年,到今天,他没舍得碰骆苏羽一下,顶多就是拉拉手抱一抱,接吻这种事情他一直没敢做,怕骆苏羽生气。 但这样一个大难不死后的明媚清晨,阳光刚好照在他们的侧脸上,为了保护彼此,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值得用一个吻来诠释这一切的冲动和感动,他想,骆苏羽不会生气的。 骆苏羽从没接过吻,面对时方凯的靠近,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致使她的呼吸急促,最后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时方凯也微微闭上了眼睛,吻在骆苏羽的唇瓣上。 这个吻比任何时候的亲密举动都显得更加可贵,更加令人动心。 他鼓起勇气将浅淡的吻渐渐加深,并告诉她: “小羽,我爱你。” 骆苏羽可能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样真诚的语气说肉麻的情话,她脸一红,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只回了一句: “好吧,勉强信你。” 其实一点都不勉强,她早就信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骆苏羽去给时方凯买早餐了,他昏迷的三天一口东西都没吃,所以骆苏羽挑着买了很多花样的营养美食,回来把它们一样一样摆放到桌子上,说是每一个都要给时方凯尝尝,时方凯最后吃得肚子都要撑开了。 两个人在病房欢声笑语,骆苏羽收到了哥哥发来的消息,说是律师已经请好了,接下来就根据司法程序进行后面的进展,骆苏羽满意这个答案,她一定要这些混混还他们一个公道。 时方凯住院的第二周,骆苏寒摆放了他的父母,并向时家夫妻说了整个事件的过程,时家夫妻第一时间去看望了儿子,虽然对儿子受伤的事情感到格外震惊和担心,但也没有要怪骆家兄妹的意思,只是表示都没事就好。 骆苏羽还是想要跟时家夫妻道个歉,时方凯跟父母聊了一些事情,后来他的父母找骆苏羽单另聊了一些话,时方凯的母亲是个感性心存怜爱的人,她拉过骆苏羽的手,捧着她的脸,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嘴里一直说着“可惜了,可惜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