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而遭遇陆芙的折磨,倒是她的不是了。 水云烟距离芙蓉小筑有点距离,走了一刻钟才到。 陆芙最近甚少出门,这会远门是关上的,蓝桥上去敲门。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里面还是静悄悄的。 蓝桥又敲了一阵,才有人来开门。 是个陌生的丫鬟。 “我们是来找玉壶的,请问玉壶在吗?” 蓝桥礼貌问着,甜甜的笑着,一张甜美的小脸很容易让人又有好感。 开门的丫鬟见到外面几人后,像是见到鬼一样,下意识想要将们给关上。 蓝桥速度够快,将门给挡住。 “我们是来找玉壶的,请问可以让与玉壶出来吗?” 她问着,好奇般的伸着脑袋往里面看看,童心未眠的模样,却让那丫鬟受到惊讶,声音都不对劲了。 “没,不,她不在。” “她有事出去了。” 眼神躲闪的丫鬟说完这些,就要关门,在江云亭的示意下,仲夏也走过去隔住门。 “咦,那就奇怪了,昨日玉壶和我约好这个点见面的,她不可能骗我的。” “不会是你们在撒谎吧?” 仲夏故意板着一张脸,煞有其事的模样。 “我怎么会撒谎?” 丫鬟声音尖锐起来,眼神飘忽,不断看向身后,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一大清早的,哪个不长眼的,吵什么吵,不知道我家姑娘还在休息吗?” 呵斥声传来,是粉玉。 在见到外面的人时,粉玉也惊讶一瞬,可很快调整过来,眉毛飞扬,一副不欢迎的姿态。 “哟,是江表姑娘啊,稀客啊,您不是大忙人吗,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不过江表姑娘,抱歉啊,我家主子身体不适,还在屋内休息呢,不方便见客。” 一席话说完,粉玉就示意关门送客。 江云亭这才上前一步,她站在了门槛处,那丫鬟不敢关门,只能颤巍巍看着粉玉。 “我不是来找陆姑娘的,我找玉壶。” “昨日玉壶问我借了一样东西,今日该还我,约定好的时间没见着人,我便寻来了。” 看着粉玉那张扭曲的脸,江云亭笑的柔和。 “可我怎么觉得,你们是在故意不想让我见玉壶呢?” “还是说,你们真的不想让我见呢?” 江云亭的语气很轻,慢悠悠的,没有一点力道,可听到粉玉的耳中,鼓膜都在震颤。 “你管得着吗?” “玉壶是我家主子的奴婢,江表姑娘未免手伸得太长了?” 粉玉还是不肯罢休,可看那神色就知道是心虚的。 尤其是……她的眼神再一次看向某个方向,和那丫鬟一样。 江云亭干脆跨入院子里,声音悠然。 “我怎么记得,玉壶的身契在定国公府看,算起来,算不得是陆姑娘的人吧。” 身契不在手里,称得上什么主子,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做主了。 “仲夏,去那里看看!” 她指着柴房所在。 这些人一直在注意那柴房,尤其是提起玉壶的时候,表情过于怪异。 这很难不让江云亭多想。 “你们应该知道,在定国公府中是不允许随意打骂责罚下人的吧。” 当年的定国公也算是起于微末,往上追溯都是普通人,跟随先帝打下江山发达后,也并未忘本。 他们学贵族的礼仪约束自己,却也不会像某些贵族一样,将人命视如草芥。 不如说,在战争中走出来的定国公,深知人命的重要性,哪怕是一个奴婢,也不能说打死就打死。 这规矩,定国公府所有主子都得遵守。 粉玉自然是知晓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