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球队最后一次常规训练结束以后,队员们都收心开始专注期末,左霏也不例外。 她再次成为图书馆的常驻选手,每天早出晚归,见不着人影。就连蒋赋这个鲜少去图书馆的家伙也被迫每天蹲坐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起复习。 虽说是被迫,但其实左霏并没有向他提出任何强制性的要求或者命令,是他自己受不了长时间见不着左霏、给她发消息也极少收到及时回复,才选择走上了这段陪学之路。 既然他想来,左霏自然不会排斥或拒绝。毕竟对她而言,蒋赋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提醒,提醒她自己的身份、状态和所拥有的权力。 ——如果确有需要,她可以选择支配他,然后使用他。 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就在图书馆里。 但这里人多又静谧,左霏也怕被人发现端倪,不敢弄出声音,只用红绳为他做了件微陷于皮肉的镂空龟甲,龟甲外则套上正常的上衣下库以作遮掩。 特别的是,左霏没有捆住他的手脚,保留了他自由活动的所有能力,只独独不允许他将那吊在屁股后面的一点点绳头藏起来。 绳头露出来的部分也就五六厘米,还被左霏拆松后打了个小麻花结,乍一看还以为是衣服上的小挂饰。可它仍旧让平日里大方自在的蒋赋红了一整天脸,做什么事都扭扭捏捏,躲在左霏后面,生怕被人发现异样。 中午图书馆闭馆后,左霏拉着蒋赋去开了房。白日宣淫听来多少有些荒唐,可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阶段,左霏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借蒋赋抚平自己心头的焦躁。 处于焦躁中的人,其行为模式必然与常日不同,观察敏锐又心思细腻的蒋赋自然发觉了她的异常。 但当他从她那些略显不耐、渐渐粗暴的动作中感受到那些明显的、无处可泄的情绪时,他还是选择把所有想问的话都咽下,只在事后疲惫地张开双手,向她要一个满怀的拥抱以作安抚。 但其实,很难说受到更多安抚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是筋疲力竭后被拥入怀中亲吻的蒋赋,还是在这个漫长拥抱里缓缓放松下来、又就着这姿态渐渐陷入阖眼的左霏。 这样的事穿插于整个考试月。蒋赋本想在考试结束以后问问左霏,问问她究竟怎么了,是遇上了什么糟心事,还是……开始往他所畏惧所抵触的那个方向转变了。 但他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考试结束以后,左霏就立刻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变回了那个温柔、可爱,偶尔具有攻击性,偶尔又微笑着调戏他的那个他所熟悉的左霏。 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人的情绪有起有伏,不可能总维持在一个固定的水平。就好像他以前赛前也会紧张不安,左霏这一次,很可能也只是一次短暂的情绪波动。 这是他第一见到这样的左霏,但对左霏而言,这绝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与其执着于这段小小的波动,不如放宽心,珍惜现在和她相处的时间。 毕竟,一考完试,寒假就该开始了。 寒假与暑假不同,有些学生会在暑假选择留校,找兼职或实习工作,但到了寒假,几乎所有人都会想办法抢票回家,过个团圆年。 蒋赋也是。 所以一放假,他和左霏就由同城变为了异地;规律的调教也不得不由线下转为线上,从面调变成了网调。 这对两个人来说都不算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