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会魔法,无法骑扫帚,驾驭不了魔法生物,移动类魔法器具也会在斯内费亚特男巫学院的防护法阵下失效,安雅只能依赖于马车出行。 她有自己的专属马车,精巧无比,宽敞舒适,车身的雕刻和内里的坐垫花样都是她最喜欢的冬雪玫瑰。 现在,安雅第一次觉得车厢好窄小,温热的男性肉体像一堵墙,把她堵在了座位的角落,鼻间都是香水混杂体温的气息,稍稍动弹只能摸到窗纱和赛恩的脸。 她感到晕眩,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在餐馆喝了酒,还是因为赛恩吻得太久太热,让她有些缺氧了。 帽子早就掉落,赛恩按住她的后脑,力道大得她的发髻开始松乱。 “夫人,你刚刚想说什么?”把安雅的口红都吃下去,赛恩才稍微心满意足,放开了她,只有大拇指一遍遍揉着粉嫩的嘴唇。 安雅被吻得眼神迷离,话也迷迷糊糊地说出: “我说过不能用魔法解开女士的胸衣,而且你还在外面这么做,这样很不得体。” 她的这番话配上此时此刻的气氛,还有她轻柔的语气,比起在教育赛恩,更像是在调情。 至少赛恩听得整个耳朵连着脑袋,再一路向下连着心脏都痒起来了。 “我是用了不光彩的小手段。”赛恩舔了舔唇,坏笑道,“但我至少进步了,搞懂胸衣背后的系带是怎样穿绑系紧,好能裹住夫人那对漂亮的乳房。” 这都多亏了这段时间在安雅房间有机会偷看她脱下的胸衣,也多亏了这阵子穿针引线的魔法练习让他对如何细微控物得心应手。 安雅听着他下流的回答,羞得脸红心跳,他又继续说: “虽然是隔空,但也算是我的手解开夫人一半的胸衣,剩下的那一半……” 撑在安雅两边的手摸进她的外套里,隔着上衣的一层棉纱,挑弄起散乱在背部的那堆系带。 “我可以亲手代劳帮夫人解开。” 这句话近似气音,只有他们才知道的悄悄话小秘密,伴着热气喷洒在安雅的鼻尖。 一股痒意从尾椎窜起,让她不断曲起背部想躲避赛恩的手。 赛恩又张口咬住安雅水淋淋的红唇,舌头伸出一遍遍舔过,甚至开始低低呻吟,不断喊着安雅的名字。 安雅没忍住张开了嘴,和他舌吻起来,就连他的手开始从她上衣的下摆伸进去也不阻止。 他吻得愈发强势,舌头卷着安雅的吮得她舌根发麻,又不断扫过她的上颚,让安雅忍不住嘤咛出声。 她摸向赛恩的喉结,揉摸着想要他轻一点,可是敏感的地方被抚弄,只让赛恩的身体烧得更热。 身体越热,在安雅衣衫内的双手就越有条不紊。 安雅闭着眼正和他吻得激烈,当感觉到某个束缚彻底松懈时,她才一个激灵睁眼,眼睁睁见着赛恩从衣摆下抽出她的胸衣。 “我做到了,夫人。”赛恩把尚有体温的胸衣揉在手上,他很兴奋,呼吸不知觉加重,炙热的鼻息全喷洒在安雅的耳边,让她的耳朵直至半边身子都泛起一阵阵酥麻感。 然而胸前凉飕飕的感觉,还是让她迟钝的脑袋有了一丝羞耻感。 “我们不可以在外面这样。”安雅飞快往窗外看了一眼,荒凉的景色匆匆驶过,空中偶有几只飞鸟,也让她紧张万分。 谁知道那是真的鸟还是巫师变形而来的? 她才想推开眼前人起身,一只大掌倏尔拍在她的脸边,制住她的动作。 赛恩把安雅完全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