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明渊说:“我可以处理,让这些花永远保持最美丽的模样。” “这里便留下来,之后想办法做成法器,阿竹日后若是心情不好,便可以在这里面待一下。”一边说,牧明渊海一边若有其事地思考起来。 “不过要说的话,是不是应该在这里面放一个我的雕像?” 又看向叶竹,“最好是能动的,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也有人陪阿竹。” 叶竹失笑,说:“我又不用人陪。” “好吧。”牧明渊微微垂头,卷了卷自己的发丝,“那不是阿竹要人陪,是我,我自己想陪着阿竹,想和阿竹在一起。” 他又看向叶竹。 牧明渊的睫毛很是纤长,眼眸透着不易察觉的暗红,极为好看,方才还是调笑着的不着调的模样,先下又正经起来。 他嗓音天生带点哑,尾音上扬的时候总是很勾人。 唇边又勾起笑,说:“阿竹呢?阿竹觉得如何?可想和我在一起?” 自从七冥诡君死后,在渐渐意识到叶竹已经原谅他们后,这三人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他们表达着自己的心意,想要在叶竹这里得到回应。 这样的追求其实从前不是没有出现过。 叶竹从少年时期就极为亮眼,当初成为年轻一辈首屈一指的天才时,也受过无数人的瞩目。 也总有人想要获得她的喜爱,想要成为她的道侣,但此前叶竹从未理会过。 从前的日子总是太过紧张,全宗门的重担压在叶竹身上,莫说谈情说爱,就算是留片刻闲暇,让自己获得些许的喘息,也是极为难得的。 所以从前叶竹也总将追求者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 仔细想想,曾经是否有过让人满意的追求者,叶竹倒是不太记得了,但应该是有过优秀的青年才俊的,因为若烟的容凤总会打趣她。 也可能是从前压抑太久了,好不容易将重担脱手,交付给靠谱的师弟之后,叶竹便分毫不想插手这些事。 她想做的事情有很多,看似闲适,其实大多是在补全自己。 也有了闲心想体验一下从前没有体验过的东西,所以此次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们的追求,也正因如此,熟悉叶竹做派的修真界众人,才会对这三人和她的故事津津乐道。 毕竟她从前可是连追求的机会都不给的。 其实牧明渊做的事情,未必能让叶竹有多感动,她见过太多真心,也见过太多虚情假意,对于牧明渊所做的事,她只是会觉得开心而已,感动是远远算不上的。 但观察许久,叶竹对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伴侣,心中渐渐有了清晰的答案。 于是在牧明渊紧张期待的神色中,叶竹不答反问,“我不喜陷入权利争斗与漩涡中,不喜在身上扛下重担,你觉得这样如何呢?” 牧明渊愣了愣,也没急着寻找答案,凝眉煞有其事地思考起来。 “阿竹是想说,因为我不善弄权,肆意妄为,所以我可以吗?” 他的眼睛倏然亮起来,因为叶竹的问题有些简单,是一下就能思考出标准答案的简单,或许话中后面的含义就算牧明渊不说,叶竹也会说。 但在想到的那一刻,牧明渊还是不可抑制地开心起来。 然后看到叶竹眼中染上笑意。 “与其说可不可以,想不想与你在一起,不如说你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 她看着牧明渊说:“你过来些。” 两人已经挨得很近了,牧明渊不明所以,却还是听话的上前,下巴倏然被捏住,不算重的力道扣着他往下,随后便感觉唇上落下一抹柔软的触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