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却想到刚刚他怎么也的解不开革带的那一幕,自然而然地上前。 她的手生得十分漂亮,纤细匀称,却没有过分骨感,在昏黄的灯光里,像极了泛着莹润光泽的暖玉,极为吸引人的目光。 所以当这双手搭上革带扣时,顾淮安的目光自然而然转移到上面去。 就看见那双柔软无骨的手伸进革带与腰腹之间,隔着被湿透了的布料,完全贴在他的腹上。扣动革带扣的时,她的手微微弯曲,接着下滑。 革带就解开,布料吸满了雨水往两边敞开。 姜若没有注意到男人越发深沉的目光,自然而然将革带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替人将湿透的衣服脱下来,小声念叨着。 “现在虽然天气暖和了不少,可淋了雨还是容易着凉。你先洗着,我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仔姜,我给你做点驱寒汤。” 将外衣脱下之后,里面的中衣就贴在男人的身上,健硕的身材一览无遗,尤其是肩膀的地方。 她飞快看了一眼,就放在外衣准备出去熬姜汤。 只是刚走时,她的手腕就被人攥住,紧接着被一股力道拉着回头,直接撞在男人身上。为了稳住身形,她下意识扶着男人的肩膀。 那层湿透的中衣约等于不存在,手下的热度毫无保留地传了上来。 顾淮安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道:“衣服还没有脱完。” “啊?”姜若满脑疑惑,就剩下一件中衣,脱了就等于什么都没穿,世子爷自己不会? 顾淮安却没有理会她的疑惑,攥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挪到自己的胸膛上,呼吸陡然急促几分,声线平稳依旧却哑了下来。 “继续。” 继续什么? 姜若的脸轰得一下全热了,觉得指尖都在发烫。这倒不是故作矫情或是其他,纯粹就是他们之间很久都没有过。 自从扬州爆发瘟疫,所有人都忙着奔走,想要让局面很快稳定下来。在数万人的生死面前,谁都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谈论些情情爱爱的事。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之间做的最为过分的事,不过是避开人在角落里短暂地亲吻,又或者是在用饭或是谈论事情时候,在桌下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牵手。 这些都是穿着衣服都能做的事,现在猛然要脱下男人的衣服,她怎么都会觉得有几分难为情。 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然缩回自己的手,“不要,你自己来便是。” “做事要有始有终。” 于是她的手又被人捉了回去,重新贴在男人滚烫的身体上。 他长了一张清贵的脸,带着几分文人的书卷气息,可身体却和羸弱搭不上什么边。肌肉饱满紧实,腹部鼓起一块块方砖,沟壑分明。 淡粉色的指尖沿着方砖中间的沟壑从头蔓延到尾端时,她能听见男人重重喘息一声,声音也不复从前的淡定,而是带着几分沙哑,像是在润滑的马奶糕中掺进了细砂。 “再往下。” 再往下,指尖勾着的就是亵裤的位置。 两腿中间的地方本就格外突出,姜若根本都不敢去看,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在湿润的雨天里,空气仿佛都带了潮湿的水汽。她的掌心聚集了水汽,却是热到不能再热,仿佛刚刚男子薄茧摩擦手上的触感仍旧没有消失。 她羞赧地闭上眼,任由沦陷。 顾淮安气息不复刚刚的稳定,低着头靠在女子的脖颈间。 他的呼吸都是灼热的,沿着光滑的肌肤往下,顺着衣服的缝隙滑进去,一路窜起细小的疙瘩来。 姜若觉得口干舌燥,更叫她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