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段时间他很怕姜元洵,甚至害怕去学校。 但现在他不怕了,因为现在的他内心平和稳定。 晚上躺在床上,沈关砚只要抬手就能摸到傅岭南,只要能翻身就能钻进他的怀里。 看着睡颜俊美平和的傅岭南,沈关砚的心口像晒过太阳似的暖烘烘。 傅岭南乌俊的眉动了动,但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环住沈关砚,手掌抚过他的后脑。 他合着眼睛,音色在夜里格外磁性,“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沈关砚一点也不担心。 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高中,他也不是过去的他。 沈关砚没有说话,只是凑过去在傅岭南的眉心轻轻吻了一下。 傅岭南支开眼皮,垂眸看了一眼沈关砚,然后在他耳垂咬了一口。 沈关砚没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捂住自己的耳朵眼睛都瞪大了一些。 傅岭南很轻地笑了一下,埋下头去亲吻沈关砚的脖颈。 沈关砚惊喘了一下,四肢软下来,颤颤地把眼睛闭起来,抱住了傅岭南的后背。 傅岭南似乎没把姜元洵放在眼里,没有因为他的威胁给沈关砚的自由加任何限制。 沈关砚生活跟往常没两样,姜元洵也没再出现。 某天晚上沈关砚突然接了一通陌生的电话,那边空白了好几秒,沈关砚以为打错要挂时,姜元洵的声音传出来。 “现在你高兴了,因为傅岭南,我要被家里送出去读书了。” 他的声音没有喜怒,很平静,平静得不像他的作风。 沈关砚跟他无话可说,姜元洵出国读书,从此淡出他的生活那再好不过了。 沈关砚要挂,姜元洵急急叫住了他,“小砚。” 许久他僵硬地说,“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跟我一块走吧。” 沈关砚仅仅只是愣了一秒,然后摇头,“你不喜欢我。” 姜元洵急躁道:“我不喜欢你,我围着你转了两年多?” 沈关砚轻轻地说,“你只是喜欢看我出糗。” 姜元洵说过很多次喜欢看他哭,姜元洵只是享受欺负他、看他恐慌的乐趣。 这怎么能是喜欢呢? “滚开,别碰我。”姜元洵不知道在咒骂谁,呼吸也有些重,似乎在跑,听到沈关砚的话有点生气地说,“不这样你一点反应都不给我。” “我给你送花,送情书,送巧克力,狗屁用都没有,态度恶劣一点,你倒是不敢拒绝我了。” 沈关砚一开始没理解,后来想起高一一段时间的事。 高一下半学期,他的桌兜天天塞满了东西,就是姜元洵所谓的花、情书、巧克力。 每一份礼物都跟着一张字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