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我心头一紧皱住眉,语气有些不稳,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我不明白,就一个晚上没见,藏獒怎么就变蔫巴小金毛了? “可能就是一不小心着凉了。”他低低地回答我,另一只手抵着嘴咳了两声,表示自己需要我的帮助。 “我记得我说过,我只是个外科医生,普通感冒归内科管,等会儿让陈列带你去买点复方氨酰烷胺胶囊喝,我得走了。”我狠下心,裹好大衣准备离开。 “你去哪儿,你不是医生吗治啊!”邓尕泽旺从他们房间里跑出来,伸手拦住我的去路,语气十分不善。 又是小孩儿,又是吉羌泽仁的发小,我才一直包容他的态度,正准备绕过他下楼去,却看见他恍然大悟般扫了我们一眼, “……吉羌哥,你昨天晚上泡那么久冷水,不会……就是为了不让他走吧?” 冷水澡? 大冬天的没点体质的可不敢这样干,我顿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吉羌泽仁的声音有些沉,“泽旺,回去睡觉。” “他妈的,都是神经病!”邓尕泽旺扔下一句气话后回了房间,似乎觉得与我们多呆一妙都膈应。 三个一并挨骂,陈列不怒反笑,我只能保持沉默,这下我在那小孩儿心里的形象算是彻底垮了。 吉羌泽仁把人训走后,慢吞吞地撑起身,他两只手局促地抓着衣服,一手抓着我的,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就那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搞得好像是我抛弃了他一样。 “既然感冒了,就多喝热水,保证充足睡眠与营养,一周左右就会好了。”身后拖着大块头,我走了两步效果甚微,只好停下又补充一句,“还有,没事干别在大冬天泡冷水澡。” 吉羌泽仁抿着唇不说话也不松手。 我看着陈列扭头回了房间,很快又夹着枕头出来,我疑问:“你做什么?” “给某些人腾位置呗,床上容易培养感情,众所周知,床头吵架床尾和,快去吧,不用感谢我,撒哟啦啦。”陈列摇来晃去地向邓尕泽旺的房间荡去。 僵持不下,我只好带着人折返回房。 “决定道德绑架是吗?”我睨着吉羌泽仁,语气不由得生硬起来。 “我没想强迫你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多待几天……” “这都不可以吗?”吉羌泽仁坐在床边,说着可怜巴巴地抱住我,将脸贴在我身前,灼热的呼吸穿过毛衣细孔洒在我的腹部,有些烫人。 “我回去有事要做。”我只能这样回答,现在推开他似乎显得不近人情了些,便由着他靠着。 “可是我们还没有走完景区,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