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重新握住缰绳。 “我扶着你,坐上去试试?”吉羌泽仁看着我说,“我会拉着它不让它乱跑,我们一步一步来。” “现在?”我心里害怕。 吉羌泽仁点头,向我伸出手。 我心里一横,搭着他的手脚踩马镫一跃而上,可抓着缰绳的手,却止不住冒冷汗。 “怎,怎么教,要不我往前挪一挪,方便你坐?”就在我以为吉羌泽仁会做出像那些偶像情节一样,坐在我身后,浓情蜜意地手把手教我。 可他没有。 他翻身上了另一匹马,走在我旁边,保持着大概几十厘米的安全距离。 他认真地说:“用小腿轻轻夹拍马肚子,双手握着缰绳从上往下使力,马走起来后,身体要跟着它的节奏律动起来,想让它停下就向后拉扯缰绳。” 说罢,还示范了一遍。 我照着吉羌泽仁的话去做,身下的马果然小跑了起来,风从我身上刷过,发出不安的声响,惹得我心头发怵,生怕下一秒就被一个激灵摔下马。 一股算不上舒适的感觉从尾椎爬上来,就在我打算拉缰绳停下来的时候,身边传来吉羌泽仁的鼓励。 “对对,就是这样,手稍微再放松一些,腰身可以再松一点,对,慢慢来,做的很棒。” 正打算拉缰绳的手又撤了回来。 吉羌泽仁就这样陪着我练习,由于我没有经验,导致太阳偏西时,我们还在离帐篷不远处徘徊。 “我还是不太会怎么去适应它的节奏。”我紧紧握着缰绳,有些忧愁。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拉长的“吁”与马鸣,陈列反手攥着缰绳,一派肆意,他挑了挑眉说:“我教你一个好方法。” 我直觉陈列会说出什么奇形怪状的花,但还是抱着求知的态度,投去疑问的眼神,“什么方法?” 陈列笑嘻嘻地看了眼我另一边马上的吉羌泽仁,意有所指道:“你把这匹马想像成你家小孩儿,然后—” “就得心应手了不是?” “你好像很有经验?”我嘴角一抽,横他一眼。 还没等我再说些什么,陈列已经一声“驾”远去,邓尕泽旺紧随其后,他们两个像极了风,一个追着一个。 被陈列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去想象那种画面,以至于越骑马越觉得奇怪,我看了眼吉羌泽仁,有些泄气说:“……我还是不骑了,你追上他们,玩会儿记得早点回来。” 这么说着,我小心地给马调转方向,准备回帐篷。 吉羌泽仁靠过来,阻止了我的动作,他说:“陈大哥话粗理不粗,其实也算是个偏方。”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