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许她再扭来扭去。 阿妞撅了嘴,敢怒不敢言,便去捏弟弟的脸:“哼,我们家就你长得最丑了!快点长大变好看!” 弟弟懵懵:“啊?” 楚年和江自流入了座后,注意到罗英卓没在。 罗英卓又不在家? 楚年不动声色看向罗老爷子。 罗德山的心情很好,大手一挥,说:“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自己动筷子。” 马志成在旁边说:“英卓不是拿酒去了吗?也快过来了吧,再等他一会儿吧。” 楚年:原来是在家的呢。 罗德山荣光满面,说:“那臭小子,往常让他干个什么事比登天还难,刚才让他拿酒,虽然不高兴,倒还是乖乖去做了。” 马志成笑:“英卓也知道今天是给年哥儿他们庆祝,我看他们俩关系挺好,英卓肯定也是高兴的。” 楚年嘴角一抽,心想,自己跟罗英卓的关系,算好...吗? 不过,知道老爷子和罗英卓没有闹变扭,楚年还是很乐于见成的。 这杂七杂八的耽误之下,直到罗英卓抱了酒坛子回来,晚饭才正式开席。 虽说拿了酒,但只有罗德山父子和马志成在喝,其他人都是以茶代酒的。一大桌子人,老的小的,不全是一家人,却胜似一家人,杯酒间欢声笑语,其乐融融,让楚年恍如隔世,忍不住想,如果自己有一个家,大概也就是这样的吧。 这样想着,情绪上头,楚年倒了一杯茶,站起身敬了罗德山:“老爷子,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我虽然嘴笨,但所有恩情都放在心上记着呢。” “你这要是还嘴笨,叫其他人以后还怎么说话?”罗德山笑呵呵地看着楚年一仰头把茶干了,说:“行了,我知道你现在日子不好过,但这不是刚开个头嘛,先把日子过起来,不要想这么多,就安心先在我这住着。” 当然,要是能愿意拜师就更好了! 楚年笑,又去敬马志成,一圈下来,他跟桌上所有人都碰了个杯。除了两个小娃娃和江自流。 场子上热闹闹喜洋洋的,罗红梅看到楚年放下茶盏坐下来了,趁热说:“这怎么跟大家伙都碰了杯,唯独自家夫君给忘了呢?年哥儿,不跟你夫君也碰一个吗?” 楚年:“......” 罗红梅看楚年事事都有条理,一提到江自流,突然就手足无措起来,更加来劲了,笑着起哄说:“你们小夫夫俩才理应碰一个嘛,师父你们说是不是?” 罗德山哈哈地笑:“就你坏心眼多,没看到年儿脸都要红了吗?” 楚年:“!!!” 我才不会脸红! 我是怕江自流脸皮薄会脸红好不好! 救命,真就是罗家上下全都以为自己跟江自流如胶似漆情比金坚了! 在起哄中,一直安静的江自流应声拿起了手边的茶盏。 楚年瞪眼:不会吧?江自流也上头啦? 江自流玉白的手指端起茶盏,面向楚年,说:“夫郎,这杯,我敬你。” 被起哄时还没觉得真怎么样的楚年,这下子掉进江自流乌黑的眼眸里,倒真的有点顶不住了。 在大家乐呵呵的眼神中,楚年慢慢摸起茶盏,拿起来迅速跟江自流碰了一下,一口把茶水喝进肚中。 本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半路又杀出来个罗英卓。 罗英卓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闲淡淡地挑起眉头,说:“就这?” 大家又都看向了罗英卓。 罗英卓勾起唇角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