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如今手头上剩有一点钱,镇上药铺里还欠着他一大笔钱,再来他还能源源不断的挣着钱,还能愁过不上好日子?不存在的呀。 心上人两情相悦,好日子不愁,有什么比这种生活更有盼头的? 楚年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摇了下江自流的手,楚年说:“说点开心的吧,今天可是我们...咳咳,定情,的第一天,不得纪念一下?” 别老整得忧心忡忡的,开开心心地享受当下最重要。 果不其然,一说出“定情的第一天”,忧思重重的江自流脸上又隐隐爬上绯红的热度了。 楚年问:“今天是哪一天?” 古代用的是农历纪年法,还没有日历,楚年有时候记不太清日子。 江自流回答:“九月廿九。” 九月二十九。 意外的还挺吉利。 楚年更高兴了,说:“这日子好呀,那以后每年的九月廿九就作为我们的定情纪念日吧。” 江自流一怔。 显然,江自流是没有这种概念的。 楚年只笑。 他跟江自流的婚是一睁眼穿来就已经铁板钉钉的,在外人眼中,他们更一直就是一对恩爱不渝的夫夫。 所以,九月二十九,是只有他跟江自流明白的日子。 “我宣布今天晚上加餐,我要做顿大餐纪念一下。” 纪念日都定下来了,当然得庆祝一下,小小的仪式感能增添生活里的情趣。 等晚饭做好,日暮西山里,门一关,点两台灯烛,妥妥的就是烛光晚餐呀。 楚年想想就觉得美,撒开江自流的手就要去厨房里忙活。 “我来帮你。”江自流跟上楚年一起。 “纪念日”这种说辞,江自流虽然没有什么概念,可“定情”和“每年”的字眼,让他欢喜异常。 江自流的身体状态好了太多,楚年对他也就不像对待易碎瓷器那么小心翼翼了,江自流跟来要帮忙,他也乐得能做个伴。 晚上的大餐,重头是炸酱面。 酱是楚年在镇上买的几味原料,回家自己加工酿做,这么多天,酿的差不多了,正好可以开吃。 揉面,起锅,下油,炸酱......飘香四溢,灶台旁边的大黄都馋哭了。 “今天也给大黄加个餐,辛苦它受工伤了。” 偶尔让江自流打个下手,很快两菜一面一汤就出炉了。 肉沫菌菇,香蒸南瓜,炸酱面,鲜菜汤,虽然不是什么大鱼大肉,却也小有滋味。 灯烛点上,和着悄然黯去的天色,在楚年这里,一场怡然自得的小型烛光晚餐就算圆满了。 江自流每天都吃楚年做的饭,每每都会惊叹于楚年层出不穷的新意。例如这个炸酱面,看起来如此简单,味道却如此惊艳。 搁下筷子,江自流赞叹楚年:“阿年手巧,总有数不清的新主意。” 江自流吃的开心,楚年看的也开心。 楚年早就吃完放下筷子,悠悠然托着腮,说:“要不是去镇上一趟怪远的,我能天天变着花买食材给你做好吃的。” 江自流心念微动。 楚年:“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那天从镇子上回来跟你说的面馆?” 江自流颔首:“记得,老爷子带你们去吃的。” 楚年吃完自己的,就开始想着别人家锅里的:“那家的面才是真绝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