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自流:“......” 闪电沿着脊椎在血液里窜来窜去,江自流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忘了该进去还是该出去。 楚年还在继续,圆润隆起的身体让他动作的很困难,他似乎够不到想要够的东西,辛苦地喘着气。 江自流双眸乌黑发沉,抿了下唇,走进了房中。 “...年年...”江自流停在不远处,哑声唤了楚年的名字。 楚年似乎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看都没有往他那看一眼,颤着眼睫继续自己的动作。 江自流背对着熹微的光线,眸光幽幽的沉浮,又唤了楚年一声。 这下楚年觉出不对来了。 他停顿了动作,有点恍惚,随即恍惚里又掺杂出了一丝迷茫,一转头,向旁边看去。 这一看,楚年整个人都傻掉了。 身上的潮红迅速褪去,楚年被吓得魂飞魄散,瞬间胡乱扔掉了手里的衣服,几乎是弹起来的。 江自流上前一步把他扶住,多了点歉意:“抱歉,吓到你了。” 楚年:“......???” 楚年人都傻了! 他瞪大了潮润的眼睛,看着眼前活生生的江自流,崩溃道:“你怎么回来了?!” 江自流:“......” “不是你想的这样!”楚年痛苦面具,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 江自流定定看着他:“不是我想的哪样?” 楚年:“......” 楚年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解释太苍白了,眼下铁证如山,犯罪现场一览无余,他好像百口莫辩,怎么狡辩都没有用了...... 仿佛戴上了一万张痛苦面具,楚年麻着一张脸,说:“...要是我说这是第一次你会相信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毁灭吧...... 江自流没有说话,还是定定看着楚年,只是眼眸里的神色飘忽不清,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楚年弱弱地挣扎:“...真的,真的是第一回 ,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这个运气它咋就这么背呢!? 楚年恨呐! 看到江自流还是没说话,楚年把眼睛一闭,开始自暴自弃了:“...是孩子的原因!” 说完觉得有点像在推卸责任。哪怕真相就是这样,还是有种拿小孩子当挡箭牌的不耻感觉...... 于是更加自暴自弃了,又补上一句:“...还有因为有点想你。” “只是有点吗?”江自流问。 楚年眼睛偷偷睁开了一点点缝隙。 江自流把人放开了。 他风尘仆仆而归,到家了连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身上还带着清晨雨露和草木的味道。 站起身,江自流抬手斯文地把外衫脱掉,只留下一身洁白的里衣,然后走到梳妆台前,放下脏衣服,慢条斯理地在水盆里净了手,再转身去把房门给关上了。 呆毛凌乱,偷偷眯眼看着这一切的楚年:“......” “别用衣裳。”江自流回到了楚年身边:“用我。” ... ... —— 江自流和一般的读书人不太一样,他不爱好广结人缘,并不同外人来往,这使得他在外人眼里仿佛一直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雾纱。 但并不影响众人对他的争议。 自打乡试结束,进府城赶考的那些人都陆续回来了,镇子上人们对江自流的议论声就愈发的大了。 作为第一个考完童生试,同年立刻就去考乡试的人,几乎所有人都想知道他乡试的结果。 能中? 不能中? 中了的话还会有名次吗? 众说纷纭。 甚至还有人为此操起了盘,买定离手。 楚年听说这件事后,笑得不行,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太闲了,然后转头不声不响地让张黑牛去替他悄悄压了二百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