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可赵文君毕竟是众星捧月着长大的,被娇惯到盖稍微厚一点被子都会觉得喘不过气来,进了洛家这样的高门深府,日子便完全不同了。 此些种种,赵文君虽未明说,楚年却能从他偶尔的来信中窥见一二。 如此情况,楚年怎么会接受赵文君的好意,去洛府给他添乱? 楚年不仅不会去给赵文君添乱,可以的话,他还想给赵文君撑撑场面呢。 先就近随便找了家客栈,让小二准备了热水和饭菜送去房间,楚年一家三口歇息了一天。 —— 次日,楚年收拾的大方得体,备上字画一幅,黄金两箱,锦绣三匹,还有若干一路上收集到的珍贵玩意儿,登门前去洛府了。 洛府的管家看到楚年拉了整整三辆马车来府上时都懵了,一看全是贵重礼物时就更懵了。 这么大张旗鼓的,是来找谁? 难不成是来求老爷办什么事的? 一问,得知楚年居然不是来找老爷的,而是来见二少夫人的,洛府管家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 他们府上那上不了台面的二少夫人...在京城居然有这么大方显赫的亲友吗? 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洛府管家也算识人无数,可愣是看不出楚年是什么来头? 按理说,能备下如此厚礼,一定家世不错。 在这京城中,家世还不错的那些人全都被洛府管家牢记于心了。怎么说他也是洛府的老管家,不至于这么点专业素养都没有。 然而他在脑袋里找了一圈,愣是没能把楚年跟其中的任何一位对上号。好像楚年并不属于他记住的里面的任何一位。 但若说楚年只是泛泛之辈,看他的样貌打扮,言谈举止,又绝然不像。 这怎么着都得哪家贵府里的嫡生哥儿吧? 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识人上犯了难,洛府管家不敢轻怠,只能问道:“敢问您是......?” “楚年,你家二少夫人的朋友。”楚年报上了名字。 但又觉得自己的名字报了就跟没报一样,谁认得他楚年是谁? 想了想,楚年又说:“夫从安河府江自流,他是上一届安河府乡试的解元。” 之前听杨俊成他们说,江自流惊才绝艳的名声可不仅响彻了安河府,其他府城也纷纷惊叹不已,甚至连京城里都流传过他的事迹。 楚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先报上去试试。 “江自流...江解元?”洛府管家的表情顿时更加奇怪了:“就是那个同年两考,两考皆榜首的江自流?” 楚年一眨眼:嗨呀,居然真的认识哎? “对,就是这个。我想这种情况还重名的人应该不多吧?”楚年微笑。 “...公子真是说笑了,这种情况别说重名了,就算不重名也世间绝无仅有啊......”洛府管家面上陪着笑,心中却在飞速运转待客之道了。 正常来说,一个下面府城来的解元算什么东西,根本不会被他放在眼里。 但这个江解元......还是不大一样的。 这个叫江自流的,谁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几年前不知道是被哪位大人先说道起来,然后他同年两榜,两榜皆榜首的事一下子就在京城传开了。 要知道这是绝无仅有过的事。 以前虽然也有狂生意气风发,同年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