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结结巴巴道:“他、他肯定定会下下来的。” “小雅真是可爱,人还没见到, 就已经脸红成这样了呢。”顾汀兰笑着说。 宋诗雅:“......” 潘金花没想到宋诗雅见男人的方式就是在客栈外面等着男人出来? 要是这样, 过来客栈的意义何在? 实在是有够憋屈的! 她忍着脾气道:“干脆过去得了,你都四年没见到他了,真的确定能认出来吗?万一他长残了呢?搞不好从你身边路过你都视而没见!” “才不可能长残呢,你不要说他坏话!”宋诗雅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带起的风吹在滚烫的脸上,凉凉呼呼的。 宋诗雅有点委屈:“有间客栈里那么多考生, 搞不好将来哪个就考入朝廷了, 我要是就这么进去找人,被他们看见了, 告诉我爹,我该多羞呀......” 潘金花:“......” 非常无奈, 只能陪着小姐妹等男人下来。 可是,等到天都快要黑了也没等到人! 最后潘金花耐心彻底耗尽,一不做二不休, 非要替宋诗雅进去客栈里面把人拽出来。 吓的宋诗雅花容失色, 连同那些丫环一起, 七手八脚地把她拦在了外面。 但这么一弄,动静弄得挺大, 不少沿街的人都停下来在看她们闹啥。 宋诗雅羞的满脸通红, 也不敢再等了,拉上潘金花她们急急往回走。 一无所获, 失望而归。 —— 日子一天天过去。 有人觉得时光如梭, 有人觉得时日漫长。 有人期待着会试赶紧到来, 早考完早解脱;有人祈求着慢一点再慢一点,喘息能多一天是一天。 然而无论众人怎么想,会试的日期就定在那一天,不会增也不会减。 终于到了会试那天。 三场考试,连考三天,喧嚣了半月的京城顷刻变得沉寂。 会试那三天,楚年把小喜鹊交给赵文君帮忙看管,他则去了京城近郊的店铺,加班加点地看着装修,趁机把分铺给打造出来了。 这样,他才好等会试结束,把所有的时间都留给江自流。 在楚年看来,不论成绩结果如何,光是连考三天这么辛苦的事,考完就很值得庆祝了。 在会试结束的那天,楚年原本还打算请杨俊成他们一起去酒楼吃饭。 但后来他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像杨俊成他们这些被算在夺榜大热门名单里的人,才一从考场出来,眼睛还尚未适应外面明晃晃的光线,就已经收到许多官家子弟的邀请了。 江自流自然也是。 不过江自流通通拒绝了。 谁宴请他他都不去,只除了他家卿卿。 楚年好笑:“你怎么这样?杨兄他们可都去了,你就真不想跟着他们一块去热闹热闹?” “不去。我请杨兄帮我应付了,就说我身体不适,不扰大家的兴致。”江自流毫无兴趣。 楚年:“你说身体不适他们就信了?你看上去哪里像身体不适啊!” 这也太敷衍了吧! 好歹找个像点的理由啊...... 江自流缓缓道:“不知为何,京中一直传言我病骨虚弱。” 楚年:“...??” ...哪里虚弱了? 有时候楚年都巴不得他虚一点才好! 所以这个传言是怎么传起来的? 不会是把江自流跟梁明远搞混淆了吧? 江自流:“他们似乎是对我生过病的事格外在意......” 这么一说,楚年有点明白了。 可能是... 自家美人大病三年,却一举夺冠的事,太让他们震撼了? 所以记到了现在? 拜托,疾病是可以治愈的好么! 江自流微笑:“不重要。我倒是觉得甚好,希望可以传的久一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