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边,慢慢开了口。 听完许松墨如坠冰窖,浑身都在发抖,罗昂和谢阳一同看了过去,担忧的喊道:“松墨?” 许松墨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他满脑子都是那句——“当年你家破产的事可能和赵家有关系。” 他知道钱郡是什麽样的人,如果不是有一定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他这件事的。 撕心裂肺的痛楚心口传来,他像是要被这种痛楚捏碎似的,连呼吸都费力,很快他的脸由红变青,他像是要活生生憋死自己似的。 罗昂担忧的握住他的肩膀,“松墨?松墨你怎麽了?” 许松墨像是被解了穴的人,他张大嘴,急促的喘着气,罗昂温柔的看着他,什麽也不问,只轻声道:“没事的。” 许松墨茫然的抬头,眼睛是在看着罗昂,但却毫无焦距,像是一个盲人,他道:“我想回家。” 罗昂立即道:“我送你回去。” 许松墨却摇头,他站了起来,慢慢朝外走去,他边走边喃喃道:“不,你不知道我家在哪,我要回家,要回家。” 罗昂连忙跟了上去,他不敢打扰他,只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後,谢阳见状也跟了上去。 许松墨麻木的走在街头,悲痛的神情令人侧目,可他毫无感觉,连眼泪都没有,他像是一具放弃了思考的机器人,只是走着,只是走着。 他比谁都清楚,他的家早就没了。 冬日的夜晚,街头并没有什麽人,寒风吹过,路人哆嗦的裹紧外套,大步往家中走去。 这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在许松墨旁边停了下来,两个大汉冲下车,两人配合迅速的一个掩鼻,一个抬脚,麻利的把人带上车,司机也早有准备,车刚关上就一脚踩下油门。 罗昂和谢阳看着这突如起来的一面,都愣住了,随即罗昂回过神,走到街口去拦车,谢阳则拿出手机报警。 与此同时,两辆黑色轿车突然窜了出来,紧紧跟上那辆面包车。 面包车司机从後视镜看了眼咒骂一声,踩下油门飞快的疾驶着。 後座,两个大汉看着陷入昏迷的许松墨,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绑了个假人回来。 “妈的!”司机看了眼还在穷追不舍的车子怒骂一声,“老二!你他妈的快想想办法!” 被称为老二的男人也有些苦恼,他摸摸自己光不溜求的脑袋,“要不给小余先生打个电话?” 开车的男人暴躁的吼道:“那快他妈的打!!” 老二连忙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过了会前面的面包车突然停了下来,随即一个人穿着白色羽绒服的人从车上被推了下来,两辆黑色轿车都停了下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