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哥哥走了无数次的小径,从前她会有休假,哥哥从这条小径送她回修道院。她总在小马上坐,他牵着马,在她右侧走。 夜晚寂静无声,终于她也需要自己牵缰绳了。 人群离去的夜晚空旷冷清,让娜明白院长嬷嬷特意为她清空了会客厅。 少女坐地上,脑袋靠住棺椁。 她将裙子掀起,褪到大腿内侧。 少女解开苦修带,冬日没有荆棘,会用铁制的旧式绑带。 若说玫瑰荆棘是甜蜜的痛楚,那么旧式绑带是实打实难以忍受的灼痛。 铁环上有倒刺,会钉入皮肤再倒扎出来。 “嘶……”少女毫不犹豫地收紧环扣,倒刺扎入皮肤,大腿被疼得本能地收紧,血液从孔洞中冒尖往下渗。 比起寻常从苦痛之中昧出的甜美,这一遭更像在自我折磨。 疼痛很好,疼痛让她感到偿还。 从无尽的绝望之中被主挽救,祂会将她的罪赦免。 “我的小羊犊,从地狱都能听到你的哭声。” 少女听到熟悉的声音,鼻子一酸,她也不明白地委屈起来。 “对不起……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归属于您……” 一些蛇一般的冰凉物体从她的小腿往上游,冰凉、滑腻。 然后她眼前出现男人深红色的眼,被能遮住她整个人的影子覆盖,少女第一次主动拥住男人脖子。 “阿斯蒙德,阿斯蒙德……为什么你也不在……” 男人闭了闭眼,感受少女单薄的肩膀死死扼住的颤抖,他搂住她,大掌抚摸少女脆弱的后脊。 “抱歉,我本该在的。” 少女终于不再强忍泪水,大颗大颗眼泪滚下,洇湿男人肩膀。 她想忍住抽噎,却不住哽咽,压抑地无声悲鸣。 “在我面前,不用忍。”他轻声。 “不行,我不可以。”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束缚住她。 “那你试试别的办法,比如咬我。”男人话音刚落,那些滑腻的触手往上,陷入她苦修带的缝隙,撩开皮扣。 疼痛使她一口咬住男人肩头,即使阿斯蒙德非常小心,依旧疼得少女后脊抽搐。 她慌慌张张地松口,往后缩了一下,有点害怕地仰头看他。 “我的小羊犊,我明白你现在很伤心,但你的身体属于我。如果你想要自我伤害,需先问过主人意见,明白吗?”男人被她狠狠咬了一大口,情绪倒是没有什么波澜。 “我,我知道了。”少女抽抽搭搭地说。 “好了,过来。”男人双手微张,明明话语如此平和,将她拥入怀中时却拥得极紧。 像是要将她按进身体里一般。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男人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显得我很自私。或许你会不快,但我确实不太在意你的哥哥。” “你这样难过,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很庆幸,让娜,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很重要。” -- 谢谢大家的褒奖。 我有一一看过评论,很高兴我的每一处处理与巧思都有被看见。 有这一处情绪上的共鸣,我很幸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