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兔兔知道呢,只好左顾而言他,“那个,你把衣服穿好。” 兔兔低头才发现自己的领口似乎开的很大,雪白的乳肉露了出来,好害臊啊,她赶紧把剩下的石耳都赛进嘴里,然后转过身背对着西泽尔,窸窸窣窣的调整睡了一晚有些挪动的胸衣,再把贴身的短袖向上拉了拉,又把衣摆向下拉了拉,再用手腕上的皮筋把头发扎起来。太逊了吧,怎么感觉老在西泽尔面前丢丑啊。兔子用力的咀嚼嘴里的石耳,努力的把那些想法甩走。 还好帕度燃很快就进来了,递给兔兔一捧干净的雪。帕度燃的手掌很大,手指又修长,在他手里看起来只是一个小雪球,兔兔却需要双手捧过来。兔兔努力的咽下石耳,想要道谢却呛到了,西泽尔赶快凑过来给她拍背,帕度燃有点自责的用手指刮去兔兔嘴边的食物渣。拿了雪的手指微微冰冷,兔兔瑟缩一下。 “好了帕度燃,你别冰着她了,去那边坐下。”西泽尔不悦的用上了命令语态。 兔兔顺气后,小声的道谢“谢谢你,帕度燃。”,把手里的雪含在口腔里面,融化后咽下。 两三口咽下后,兔兔用手上有些融化的雪水,揉了揉脸。西泽尔一直在用手掌抚拍她的背。 小插曲过去,三人都在各自酝酿的情绪中静默。忽然,帕度燃和西泽尔对了个眼神,帕度燃开口:“来人了,感觉不是考生,步伐很重,至少五个人。” 西泽尔又听了一会儿,开口道:“他们确实在往这个方向来,不足一公里了,好像拿了重武器。”他让向晚意快点上到他背上,“走,这里随时可能被发现,我们该离开了。” 帕度燃把地上的麻袋披在向晚意身上:“你们先走,我待会儿出去引开他们。你们注意不要留下痕迹。” 白虎少年选定方向全速的奔跑起来,兔兔感觉少年奔跑的速度可能不亚于悬浮车,她努力的抓住麻袋披肩,抱紧西泽尔的脖子。白茫茫的冰原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参照物,只能感觉到风像刀子一样刮着脸,她只好把脸埋入西泽尔蓬松卷曲的白色短发,让自己尽量不干扰他。 西泽尔还记得早上采石耳的那片岩壁,幸运的话可以在悬崖峭壁上找到一处避风的洞穴,如果没有就爬到外围去,找到其他的考生互相接应。 大概半个小时后,西泽尔背着向晚意到了悬崖下,非常陡峭的崖壁,非得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他把向晚意放下,逐渐平息了自己的呼吸不再大口喘气,“你还好吧?”兔兔点头,确认自己无恙。西泽尔不放心的弯腰检查了一下,确认兔兔除了膝盖和大腿似乎被冷风刮的有些泛红其他一切都好。兔兔望了望远处的冰原和眼前对她来说如同绝路高耸到天际几乎和地面形成直角的崖壁,不知道西泽尔带她来这里干嘛。 西泽尔拿过麻袋,双手用力把麻袋撕破,边弄边说:“安全起见,我要带你爬上这个山崖,我猜你没爬过,背着可能不行,我需要你在我身前抱着我,两腿交叉,用腿紧紧的夹住我的腰,明白吗?” 兔兔也知道远处可能有追击的匪徒,非常配合得按照西泽尔的意思跳到他怀里,两手紧紧的攀住西泽尔的脖子,双腿交迭在西泽尔的身后,西泽尔又用手中的长条麻布从兔兔的身后绕过,紧紧的绑在腰间,作为安全锁。少年精瘦的腰肢下面胯骨正好抵住了兔兔的大腿,虽然这个姿势有些奇怪,但为了逃命不得不如此了。 准备完毕,西泽尔就开始向上攀爬,尽管西泽尔已经尽量的爬的的更平稳些,但两人还是时不时会碰撞一番。一些奇怪的火苗在往西泽尔的身下流窜。他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开口:“你害怕吗?别向下看,恐惧会让你失去力量。” 向晚意是个非常识时务的兔兔,从登上崖壁开始,她就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别成为累赘。直到西泽尔说话,她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阳光照耀下少年瓷白的面容,嗯嗯两声回应又赶快闭上。 爬了一会儿,西泽尔看到了一处崖洞,非常狭窄,但勉强可以栖身。他匍匐着,从旁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