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嘴的地方也不少。 比如他是赘婿这点,再比如说齐南伯府的认亲和状告案子。 前者赘婿自古就被人鄙夷不多说。 而后者,虽说老伯爷不做人,但俞州和苏爷爷作为子孙,把老伯爷这个长辈给告了,哪怕合情合理,还是不太符合这个时代的孝道,终究还是会被人诟病。 不过这些针对,俞州都早有心理准备,不招人妒的是庸才。 他直接就对着找他茬的学子怼了回去, “《礼记礼运》曰:何谓人义?父慈子孝,兄良弟悌,夫义妇听,长惠幼顺……世间之事,凡都相对,父不慈,子又何以为孝?” “一味听从那叫愚孝,我等读书目的之一便是为了明理,知晓世间是非,以兄台之言,难道孝顺二字,就只对父不对母吗?” “再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犯法便应受罚,我与祖父为祖母和老祖母申冤,大义灭亲维护国法,天经地义。” “还是兄台觉得,伯府一案,陛下判决有误?” 质疑圣上决定这种帽子那学子自然不敢戴,以后还想不想升官发财了。 对方脸色当即涨得通红反驳,“状元郎,你休要胡说,陛下决断自事英明神武!我就是提出疑问而已,状元郎何苦如此言语逼人?” “我也就是问一句,兄台怎的如此激动?脸都涨红了,莫不是身体有疾?” 俞州也露出奇怪表情,真诚的模样,好像他真的就是在疑惑般。 但言语之犀利,直接堵得那学子站在原地说不出话,只能直喘粗气。 一看就是心理素质不行的,如此模样被陛下看到,以后前途怕是困难了。 除了贺元柏几人,其他学子看像俞州的眼神,莫不是露出忌惮和轻视之色。 这俞州说话不仅犀利,胆子也真是大,竟丝毫不怕给陛下留个冲动记仇的印象,影响自己日后前程。 真没想到状元郎文章写的好,但却是这么个冲动易怒,又这么记仇的人,如此性格怕是在官场走不远。 果然,科考名次并不代表一切。 坐在高位上的文德帝,看着周围学子露出的目光,心中不由摇头。 暗道:俞州真的是太有迷惑性了,倘若不是他知道俞州私下的惊人之语,怕也是要小看了这小子。 文德帝开口打破现场焦作气氛笑道, “说起伯府一案,朕倒是想起了一件趣事,听闻当日罗氏上门认亲之时,本想滴血验亲,却被状元郎证明滴血验亲之法原乃错误认知,不知状元郎是如何得知此法有误的?” 说起这个事,众位学子也露出了好奇之色,最近伴随着伯府案子,滴血验亲有误的事情,也传的沸沸扬扬。 毕竟一直以来的常识认知被推翻,确实是个很让人震惊的事情。 俞州还正愁怎么接近文德帝,提醒对方二皇子兄妹身世有问题,现在文德帝的这话,简直就像瞌睡来了送枕头。 他当即拱手开始胡诌, “回陛下的话,因为臣相信实践出真理,虽然圣人先辈之言,值得我们学习奉为宝典,但先辈们也是人,自然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当然,臣能发现这个事情,也是和臣父族一件轶事有关,因为臣父族自祖父起,家中就极易生出双胞胎,臣对此十分感兴趣,便仔细观察研究了一番……” “由此,臣不仅发现滴血验亲有误,还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文德帝闻言感兴趣,“哦,是何有趣现象?” 众人也竖起耳朵听起来。 俞州继续道,“臣发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