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如梦初醒:“啊?你说啥?” 一旁的蓝鸟脸色直接冷了下来:“他应该庆幸,这里是刑侦支队,而不是千纸鹤!” 邵康一皱眉:“千纸鹤怎么了?严刑逼供?白鹰,这你教的?” “跟大哥没关系!火山雁教的!” 蓝鸟自觉失言,很不做人地往不在的火山雁身上推。 邵康:“……” 邵康其实知道,屠空之战的结局,不是白隳说走出来就能走出来的,当年的真相更是只有他和两个死人知道了。 而白隳自己,仿佛认定了自己的神经没有问题,不愿意去见心理医生。软磨硬泡之下倒是去了一次,硬是把心理医生审问得家里几口,小时候尿过几次裤子都清清楚楚了。 想到这里,邵康叹了口气:“行了,没事就好。这边既然逼着也不愿意说,不用浪费时间了,跟我去看看那边审的怎么样了。” 江支队长应和一声,抬腿,刚想跟着邵康离开,被后面的白隳一把搂住了胳膊:“等等……” 江池扬眉,两个人接触的地方有些发烫,江池不着痕迹得摩挲了下手指:“嗯?” 白隳:“谢谢……” 江池一句quot;我欠你一个人情”还没说出口,便被白隳打断:“其实也不必,毕竟战神之名他们起的,我是真的不配。你和我走的太近,也许真的有一天,你会因为我的原因牺牲,那样,我……” 江池:“想什么呢?我怕死吗?” 江池平淡地目光一扫而过:“还有就是,你说一饼的话是真的?不好意思,我不信。” 不信那样一个人会为了一个陌生同僚甘愿吞服下碎荇。 不信那样一个人会害怕队友死亡,而冒着被检查的风险,击毙火烈蝎。 不信那样一个人会说出“所有卧底都必须活着回家quot;这句话。 白隳似乎愣了愣,接着说:“可那就是真相,铁三角中两个都因为我死了,蓝鸠,银雀……我喝了他们的血,偷了他们的命。现在,他们就葬在烈士墓园。”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代替他们躺在那里。 这句话被白隳深深地藏在了心底。 鬼使神差地,江池看着白隳有些落寞的眼睛,轻道:“你很帅,别总戴面具。” 你很好,别总戴白鹰的枷锁。 白隳很快明白了话中的含义,愣愣的看着江池缓缓离开的背影,面具之下勾起了个惨淡的笑。 …… 邵康:“他也什么都不说?” 火山雁:“嗯。前后神神叨叨地重复自己对不起一条,其余的什么也交代不出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