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指关节轻敲桌面,颇有白鹰的行事风格:“我的成绩很差,但当年大哥的话我记了两年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们是否还记得国旗之下的誓言,是否还对得起头上的荣光,是否还问心无愧,一切只有你们自己清楚!” 蓝鸟这个人太出名了。 出名到几乎特警支队人尽皆知。 在于他只听从白鹰一个人的话,其他人管你官衔有多大都能呛上几句,完全不看在眼里。 潘志祥的双眼看着蓝鸟,似乎越过时间看见了两年多前的白鹰,那时的他也站在所有人面前,身后站着那著名的刺头。 当年的白鹰眸中同样冷光扫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别以你们总以为是的高高在上把其他人的路肆无忌惮地遮挡,如果我是你们,对不起头上那行黑底白字,对不起心底那枚明亮的警徽,还当什么警察?死了算了!” 明明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或许是他们真的很看重自己的身份,被白鹰骂的无地自容。 当年没人要的刺头新人也长满了羽翼,学会了向敌人嘶吼,成了如今千纸鹤中赫赫威名无人敢惹的蓝鸟。 潘志祥低了低头,倒是旁边的副支队长似乎忍耐许久,拍桌大喝:“你们组长死没死还不知道,千纸鹤剩了俩菜鸟也胆敢在这叫板?!” “听啊,废物在无礼地叫嚣,看啊,拍桌子的人没毛!” 一道声音突然从火山雁嘴里传出,所有人一脸懵地看向他。 却只见火山雁一抬手:“最近正在准备春节文艺演出,刚刚条件反射念了句台词,见笑。” 特警副支队摸了摸秃顶的头刚想骂句什么,被潘志祥拦下。 潘志祥低头给蓝鸟发了微信。 蓝鸟只觉得手里的手机一震,随手点开了消息。 潘志祥:“高层或队内有卧底一事勿传,勿打草惊蛇。” 看见了消息的蓝鸟冷笑一声,他不但要打草惊蛇,还要故意嚣张纨绔激得叛徒狗急跳墙! 蓝鸟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按灭:“纵然组长受伤,千纸鹤依然是千纸鹤,让你们所有人谈之色变的特别行动小组!” 他的目光扫过了所有人,在几个人的脸上微微顿住,其中就包括支队长潘志祥。 随后,又在被注视的几人抬眼的瞬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转移了视线。 潘志祥不知有没有发现这一幕,只是哄小孩一般,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是,当然是,公大的人一致同意把最野教官称号颁给你们组长,按照酉阳市响尾蛇副支队长的话就是'随便跳崖的疯子谁能比他野'?恭喜你们组长吧。”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