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务,是找出蓝鲸。又为什么那么巧,在他马上归队的时候牺牲了呢?” 是因为他真的找到了真相而被灭口? 还是真的巧合? 白隳知道江池的意思:“如果是我,任务完成找到了蓝鲸,为防意外,我一定会在最安全的地方,留下线索。” 那么潘石击毙疆狼的缘由,似乎就有待推敲了。 江池上前,赤手扫过碑上的薄雪:“可那样一个人,死后留在这世上的,只有这个无名碑。” 此后,江池再没有长篇大论,静穆了几秒。 墓园外长阶寂寂,只留下并肩的背影。 时间过得飞快,新年如约而至,大概是都缺钱了,大案要案尤其是抢劫案盗窃案发生率猛增,更不提些小偷小摸了,刑侦支队因此忙的焦头烂额。 烈阳西斜,晕开团团散不尽的橙色光泽,将市刑侦支队门口的影子拉的很长。在天梯旁站着的青年静静看着大门方向,时不时看一下手腕的表。 这些日子,白隳一直住在江池家里吃喝玩乐,身体都快生锈了。 市局内已经出来过好几波人,都会看见这么个奇怪的人,却也没人认出这是凶名在外的白鹰。 又等了半个小时,白隳皱了皱眉,起身,探头探脑地把眼睛贴近单向玻璃,向内部望去。 “干嘛呢干嘛呢!” 门被猛地打开,白隳头一后仰,挑着眉,看着打开门的余春野。 余春野上下打量了会他,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但那张脸又确实是陌生的,她没见过的。 余春野:“来报案的?” “不是。” 白隳的语气听起来不三不四的:“美女警官,你们江支队长干嘛呢,咋还不出来?” 眼前的男人隐藏的很深,尸骸般的戾气和雄边的正气收敛地干净,让余春野有种他人畜无害的错觉。 余春野皱了皱眉:“你是?” 白隳笑了笑,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拿出了洁白的白鹰面具。 余春野瞳仁一缩,慌忙压下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白鹰组长?” “嗯。现在可以告诉我江池在哪了吗?” “可以可以。江支队长临下班之前被马局叫走了,估计在大会议室呢。” 余春野丝毫没有怀疑白隳的身份。 似乎在她的眼里,血迹斑斑的白鹰面具之下,就该是这么一副面容。 白隳欠了欠腰:“多谢。” 市局大会议室。 即使隔着一扇隔音门,靠近些,依旧能听到马帅局长震天动地的怒吼:“江池!你他妈有种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