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倾洒而下,洒在波塞冬脸上的每个角落。 河豚和那亚特兰首领面对面,脸全然藏在阴影里。 微风拂过,白兔奶糖黑工厂里特殊的刺鼻味道弥漫着,欲盖弥彰地遮掩着什么。 波塞冬的声音很轻很轻,彻底藏在了风里:“宝贝,我会记住你的功绩。不过我不敢赌,不敢赌你有没有被那个卧底收买。” 这句话只传进了河豚的耳朵里。 下一秒,波塞冬双手猛地一用力,咔擦一声。 河豚只觉得后脖子一疼,呼吸在一瞬间陷入了麻痹,这种麻痹很快蔓延到了鼻腔和胸腔,又到了大脑和四肢百骸,最后到了眼睛。 看起来毫无征兆地,河豚的尸体“碰”的倒在了地上。 波塞冬后面的人仿佛对这种事习以为常,面色没有一点变化。 没人在意河豚到底忠诚与否,也没人在意他是否真的被卧底和警方收买。 对于身居高位者来说,一点点可能性都要被扼杀,一点点猜忌都是他们草芥人命的理由。 在这一点上,波塞冬和那群恐慌白鹰功高盖主的家伙没什么不同。 波塞冬很快觉得那具尸体脏了自己的手,便去工厂入口的水龙头处仔仔细细地清理。 等到他绣花针一样洗完手,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 他却一点也不急,悠哉悠哉地走进了工厂。 一楼的尽头,有个英俊的男子——那个卧底乌鸦的条子,冷冷的看着他。 波塞冬细细读着他的眼神,似乎想找出一丁点恨意和熟悉的感觉,但不知道是眼前这个卧底遮掩地太好,还是他根本不是白鹰,波塞冬一点也没找到老朋友的影子。 波塞冬非常失望,这份失望被他明晃晃地摆在了脸上,直到他坐在了白隳对面的椅子也没有散去。 白鹰扮演好乌鸦应该有的怒火中烧:“一尾呢?” 波塞冬双手合十安稳地放在自己的腿上,平淡地好像在说晚上吃饭了。 波塞冬:“嗯,杀了。” 白鹰狠狠拍了下桌子,怒不可遏:“你怎么敢动我的人!” 波塞冬兴致寥寥,所问非所答:“你怎么就不是他呢?” 短短一句话,让白鹰整个人愣了一下。就在这个当儿,波塞冬分开自己的双手,冲后面摆了个手势。 下一秒,所有跟在波塞冬后面的人干净利落地架起了枪,阴森的枪口对准了白鹰。 波塞冬面无表情:“警方内网没查到你这张脸,说吧,你是谁?” “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是警察?” 乌鸦像是被严重冒犯到了,强忍着怒火,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