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咬牙切齿:“我要他死!” 巴掌声很大,透过视频电话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像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在江池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攀爬,最后狠狠咬下,留下两个深色的齿痕。 这些还不够,它还织起了一张大网,把江池的心脏紧紧包裹,越来越紧,疼如刀绞。 江池的声音终于变了调,又哑又心疼:“别……放手……除了这个你还要什么,什么能换他,我可以吗?” 波塞冬脸色变了变:“你想换他?那为什么不是你来卧底呢?现在跟我搁这假惺惺?” 江池没有辩驳,眼神紧紧盯着屏幕上白隳早已衰弱的心电图:“我说,我去换他。” 波塞冬一仰头:“你求我啊。” 听到这里,还没等江池反应,白隳剧烈咳嗽一声,猛地喷出一大口血。 随后,白隳头倚在椅子上,轻轻叫了声:“波塞冬。” 波塞冬似乎很意外他还有力气:“啊?” 白隳仰着头,没人看到他眼里的恨:“折磨我就行了,扯江池干什么?” 波塞冬嗤笑一声:“是啊,为了你,我可把这里所有无辜的人都遣散了,只留下亚特兰的人,一起折磨你个三天三夜。” 白隳满意地低笑:“是啊,要么说我很喜欢你呢。喜欢你的——刚、愎、自、用。” 这句话一出,在场和视频内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取而代之的是不太好的预感。 波塞冬大惊:“你什么意思!” 白隳用最后的力气摇了摇头:“你给火山雁的,我都会还给你。” 下一秒,白隳从嘴里突出了个极不起眼的小物件。 那物件泛着红色的冷光,标识着警戒。 这是什么东西,波塞冬和江池再了解不过了。 “你疯了!!!” “白隳!不要!!!!” 两声来自波塞冬和江池的怒吼,都没有拉回白隳的理智。 白隳毅然决然地咬下了炸弹引爆器。 他等这一刻等的机关算尽,等这一刻等的太久太久了。 他不能任由恶鬼自诩逍遥,虚情假意地摧眉折腰。 亚特兰,你们所有人,和我一起死吧。 …… 爆炸的前一秒,像是雷电突然击穿了波塞冬的灵魂。 一瞬间,他什么都懂了。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在白隳的算计之内。 包括他们故意让真正的乌鸦被逮捕,包括一尾早就不是原先的一尾,包括他自己的卧底身份被泄露。 他故意等到今天,故意等到自己召集所有亚特兰中人看他的笑话,也故意等到今天把所有人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