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就这么噗通一声跪到沉晚跟前了。 沉晚挑了挑眉,拿湿巾擦手的动作一顿,和他对上了眼:“怎么?” 谢忱没忍住,嘤了一声,眼泪就掉下来了。 “沉小晚,我、我没……”他小心翼翼地揪住她裙摆,可怜巴巴地仰头看着她,“我只是想来给你送吃的……你病还没好……我真没想做什么……” “我连裤子都、都系的死结……”他另只手去拽裤腰想自证清白,结果碰到自己黏答答的性器,一张脸顿时更白了。 “我……”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沉晚,嘴巴张了张,再也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来,“你抽我吧,你抽死我吧……呜呜呜……我就是个垃圾……我就是个畜生……” 他根本不知道事情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他知道自己成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所以来之前直接把裤子系了死结,防的就是自己又做出一些惹沉小晚不高兴的事情来。 结果、结果还是…… 谢忱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但沉晚却很清楚。 他吞下的那半块甜点上,属于她的体液被她故意激发,在他身体里蹿出了比过去还要浓烈数倍的欲望与快乐,像他这样本就没多少脑子的,理智能坚持三十秒都算不错了。 倒是里面那位……坚持的时间还是比她预想的要稍微长了那么一点。 不过也就那么一点罢了。 “好了,别哭了,”沉晚拿尾巴尖挠了挠他下巴,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语气还算温和,“我又没说你什么。” 谢忱刚才嚎那一通可是真心实意,这会儿眼泪止住了,人还在抽噎。 “不生我气了?” 沉晚的目光落在他哭得可怜兮兮的一张脸上,有些新奇地多看了两眼。 谢忱不知怎么的突然回忆起刚才撑在门上叫得惊天动地的画面,一双耳朵顿时红了个彻底。 “你该回去了,我还有不少试卷要做。” “哦哦!”谢忱红着耳朵爬起来,夹着屁股把裤子艰难提起来,又闷着头把上衣穿了,脑袋里面断续记起的画面和声音简直要逼得他落荒而逃。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嗯。” 沉晚从重新关上的门上收回视线,被谢忱刚才表现取悦到的尾巴慢悠悠地晃了一下,按下浴室门把手,缓步走了进去。 不着一缕的少年面朝下蜷缩在冰冷瓷砖上,反剪在后腰的双手已被手铐箍出挣扎的红痕,被冷汗濡湿的墨发沾在鬓边额角,遮住了他的双眼和表情。 沉晚嗅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气味,走到他身前,拿鞋尖挑开了林庭深那张苍白如雪满头冷汗的脸。 林自己给自己蹭射了(悲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