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廓,声如醉醇般问道:“桢桢,小乖乖,我是谁呀?” “你是沉飞啊。”维桢被他撩拨得香汗涔涔,娇喘吁吁,甜糯无邪的嗓音一若婴啼,两条原本紧紧闭合的雪白大腿微微张开,似在作出无言的邀请。 “对,真是个好孩子。“沉飞心满意足地沉促一笑,趁机将膝盖卡进她腿间,逼得她门户顿开,整根中指都沾满了水液后,便尝试着探进未经过开垦,细弱得匪夷所思之处。 他的手指刚撑开了入口,维桢的身体立刻一僵,回过头惊恐地瞪他,小嘴一瘪,放声啼哭起来:“痛,好痛!我不要,沉飞你快拿出来。”娇嫩的小手使劲拍打在沉飞脸上。 “不要也不行!听话点!”沉飞毫不在意她的冒犯,只将她激烈地挣扎的身子翻到正面,然后骑上去更严密地制缚住,手指毫不停顿地继续往内深入。他脸红筋暴,喘息急重,竭力地安抚道:“乖孩子,别怕,很快会过去的,就疼这么一回。” 维桢根本就不是个能吃得了苦头,经得住疼痛的孩子。沉飞的指腹粗砺,手掌常年练武握枪握剑,留下了坚硬的枪茧剑茧,这样强行撑开通道,野蛮地摩擦着娇嫩无比的内里,维桢难受得像被钝刀子割肉,两只小手拼命地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哭声已濒临崩溃:“一次我都不要!沉飞,沉飞,求求你!救命,救命!你别碰我,不许碰我,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我他娘的谁都不要!老子就要你一个!”沉飞暴戾地咆哮出来,实在听不得她那样凄惨瘆人的哭求,大手扼住她的小嘴,不过须臾,手背沾满了泪水,心中不禁又疼又怜。 他的额角已经沁出豆大的汗,汹涌而至的欲望即将堆迭到临界点,下身涨硬得几乎无法遏制,狠了狠心,又添了一根手指强挤入内,呓语般道,“宝贝儿,我爱你,我爱你,有了你,我沉飞这辈子绝对不会碰其他人,只要你一个。桢桢,你原谅我,你一定要原谅我……” 维桢疼得两眼发黑,耳旁仿佛有金戈铁马之声,因为无法哭叫,痛楚便前所未有地鲜明尖锐起来。她乍然记起自己曾经告诉晗熙哥哥,说穿舌环活像是受酷刑,偏偏犯人舌头被制住了,欲招供亦无处可招。 她也想招供,只要沉飞肯饶过她,她什么都愿意招,什么都可以听从他的,从今往后再不敢违抗他半分,然而嘴巴被牢牢地捂住,连一句祈求的话都说不出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沉飞攫住维桢下颌的整个手掌都被她的眼泪打湿了,清晰地察觉到她的身子以一种危险的频率激疾地振栗,虚弱破碎的呜噎声时断时续地从自己的指缝溢出,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自己,湛澈晶亮得似能倒映出所有潜藏于人性最深处的邪恶和阴暗。 沉飞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颤了颤,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维桢实在生涩紧窄得离谱,如果不事先帮她扩展,沉飞担心等会进去会活活把这小东西操得疼死在床上,沉飞再心狠再对维桢失望也舍不得当真弄伤她。 “桢桢,你乖,别太紧张,放松一点就不会那样难过了。”沉飞轻轻地亲吻她淌满冷汗和泪水的小脸,极尽耐心地哄劝,声音低沉温柔,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深情,“我保证下次就不疼了,小宝贝儿,你听话点,不会有事的,我以后一定补偿你。” 维桢两排被泪水湿透的睫毛无力地扇了扇,将脸别到一旁,绝望地合目,不愿再看沉飞一眼。 作者的话: 今天跟一个读者谈了一下,她说大家不耐是因为沉飞和维桢在发生实质关系一事上拉扯得太久,大家总觉得要做,最后又没做,所以不耐烦了。 给大家道一声抱歉。我绝对没有半点儿要溜读者玩儿的意思。 小说的大纲在4月份就都全部定下来,故事的情节也一直按照大纲在走,我没有临时修改主线。促成沉飞对维桢用强是有重要事件推动的,不是一时的精虫上脑。他将近四十岁了,又是身经百战的统帅,不是个毛头小子,再冲动也会权衡得失。如果真把他写成一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我这部小说就太失败了。 让大家失望我非常难过,大纲不会改。 我写这部小说的初衷除了自娱自乐,也是希望曾经追过旧版的读者能看到维桢与沉飞,蒋晗熙的结局,如果有新的读者喜欢,我更感欣慰。 不喜欢《空赋》的朋友,很抱歉浪费你们的时间;喜欢《空赋》的朋友,欢迎继续追下去,我会尽力去写,绝对不会敷衍,更不会弃坑,会尽量让大家看得愉悦。 以上。 看文愉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