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下稍安。 维桢承欢的器官袖珍得离谱,他张嘴一口含住,粗大的舌头掀开两片唇肉,小女孩儿生嫩幽微的甜香混合着成年男人体液的浓烈腥咸味儿扑脸而来。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俩人水乳交融了。他沉醉地深深吸了一口,舌头抵进去,扫抹过每一线缝隙,每一点肌理,将俩人的体液舔舐得干干净净。 自己拔出来之前已经吐了不少浊液在小花径里面,穴口太小,舌头伸不进去,用手指掏的话怕弄痛维桢,于是拿手掌托起她的小屁股,嘴贴着小洞吸嘬,直把个未经人事的小美人吸得两条白生生的腿儿颤儿哆嗦地抖着,又沁出了些清夜,低笑几声,尽数舐吃了,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 他替维桢整理好凌乱的衣裙,将泣不成声的小宝贝儿抱在怀内百般安抚哄劝。 小家伙的泪水拭了又流,既心疼,又好笑,不由捓揄道:“就这样委屈?真是个水做的小娇娃。现在是上面发洪水,刚才是下头发洪水。”吮了她眼角的泪珠品尝,“啧,都是蜜似的甜。小宝贝儿别离了晗熙哥哥的身罢?到哪儿都跟着好不好?让晗熙哥哥日日吃你的甜水儿解渴。” 维桢啐了他一口,总算被逗得破涕为笑,笑意却转瞬即逝。 “你现在说这样的话,转过头就再寻不到人影儿。”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蒋晗熙彷佛被人在软肋上戳了一刀似的剧痛,一开口,声音嘶哑难言,“无论我身处何方,桢桢只要明白,我一直在看着你,竭尽所能地守护你,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欺负你,伤害你!” 维桢怔愣着抬头。 蒋晗熙掬着她的下颌,“桢桢,你我一别,我再没有碰过任何人,无论男女;往后,也决计不会碰其他人一个指头。” 维桢垂下眼睑,“我跟沉飞很快就要结婚。你、你的人生还长着呢,很该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好女孩儿,不要再想着我了,不值得的。” 蒋晗熙低低地笑,攥紧她一只细软的小手撂在自己胸膛,“可是桢桢已经在里面了,塞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旁人。” “那就先挪出来。” 蒋晗熙仰头纵声大笑,笑着笑着,脸上一片洳湿。 维桢不禁惊心骇神,手忙脚乱替他拭擦泪水。 蒋晗熙捉住她葱尖儿似的几根小手指贴到自己唇上,柔声道:“割舍不了。血溶着血,肉连着肉,撕扯开来,晗熙哥哥也活不成了。” “晗熙哥哥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心里不好受。”维桢潸然泪下。 蒋晗熙最见不得维桢难过,揽紧了她劝慰,“别哭,没事儿,小宝贝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晗熙哥哥,我一定会想到办法。”他绝非引颈就戮之人,非要自灭顶之痛中挣出一条生路,哪怕荆棘满途,遍体鳞伤,甚至以命相搏。 好不容易哄得小人儿止住了伤心,蒋晗熙细细地问了她这几个月的生活。 “沉飞待你好不好?” 维桢一本正经地点头。沉飞爱她如掌珠,无微不至,处处用心。 蒋晗熙深深地注眸于她,“那桢桢更该乖乖的,要听沉飞的话才行。我与他相识数十载,从未见他待旁人之用心,有待你之万一。就连我,也要退一射之地。” 维桢知道他意指今日自己不告而别一事,难以为颜地嗫嚅道:“我只是希望看看妈妈的陵寝,拜祭一番。莱昂叔叔病了,我也想照顾他。我是一定会回来的。对不起,让你和沉飞挂心。” “你就是我俩的心头肉,我们自然时时刻刻将你放在心上。”蒋晗熙怜惜地揉了揉她长及腰际的秀发。 这小东西天真烂漫,不懂人心险恶,一旦去了,怕就轻易回不来了。又想到沉飞的打算,暗自慨叹。提前告知维桢,除了让她惧怕,毫无益处。沉飞要做的事,天下间谁也阻挠不了。 他的耳朵略动了动,嘴角噙了丝苦笑。与心爱的女孩儿在一起的时光仿若珠流壁转,稍纵即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