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洗了澡才进他和奚容的房间。 房间里干干净净,每天早上地板都会用干净的布擦一遍,外面的脏鞋子更不能穿进去,周锋郎编了两双漂亮的草鞋,干干净净的放在里头,一大一小整整齐齐的门边,进去便穿上。 屋子里也香香的,不用什么花和香料,奚容像个大香炉似的,他在里面简直香得不行,周锋郎只要是进去,立马要被这个气味香得神志迷糊,一天做了什么活都不知道,只一心想和奚容好。 自己换了干净的衣衫,连忙找奚容的衣服。 那衣柜也是整整齐齐的,找了件舒服的棉素衣,便在门口等候。 等里面奚容喊:“大郎,衣服呢?” 才进去给奚容衣服。 人跟木桩子似的站在一旁,眼睛不自主的往奚容那边瞧,又不敢多看。 奚容自己擦身子擦得也慢,周锋郎立在一旁一动不动,既是煎熬又是难忍,心里又软得不行,怕干干爽爽的衣服被水弄湿了,便一直拿着,等奚容穿好了衣服才出去,连忙是主持做饭。 今天回来的太晚了,只能吃些家里有的菜。 过年封好的腊肉切了半斤,又用青椒炒了两个鸡蛋,在用风干了的香菇煮了个清汤,葱花一洒到也有滋有味。 那腊肉咸香无比,用一斤蒜叶炒香了,每片都是肥瘦相间,一片下去能吃一大口饭。 奚容饱饱的吃了两碗,喝了一碗汤,真是心满意足。 家常小菜,也没有什么大鱼大肉,但就是好吃得不行。 今天早上照了镜子,整个人气色好多了,也没有从前那么瘦。 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周锋郎已经收拾好了碗筷。 厨房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又过来和奚容一起散步。 凉亭里也点了笼灯,院子里有着朦朦胧胧的光线,周锋郎拉着他的手在路上走着,走着走着突然把奚容抱了起来。 他喘着粗气,仿佛忍耐许久一般,终于把人吻住了。 奚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被搂抱着,周锋郎把人搂着才吻了一会儿,又急急忙忙的去了房间。 连把外面穿的鞋子脱掉,连房间里的草鞋也没有穿,直接搂着人到了床上。 房里一直亮着一盏灯,昏暗但也能看得清。 奚容躺在软软的床上,看见周锋郎搂抱着他,狭长的眸子在夜里更深了,浅淡的金色眼睛深得变成了棕色,眼睛里仿佛藏了一团火似的。 他在安静的夜里声音沙哑,“容容,我想圆房。” 没有说什么理由,也不再说什么原因,直接说出了心底的欲.望。 奚容都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了的。 只知道很快就是铺天盖地的亲吻,那亲密的接触让第二种病症仿佛发作了般。 ......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傍晚,周锋郎忙前忙后围着他伺候他。 那粥膳米饭,时时刻刻都备着,温热又新鲜,奚容想什么时候吃都行。 忙前忙后的,什么也不干了,只是守着奚容担心这担心那,就差拿个小袋子把人装进去兜着,时时刻刻带在身上,走路怕摔了,捧着怕捧疼了,含着怕化了。 黏黏糊糊奚容被他腻得不行。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去忙你的吧。” 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些肿胀难忍,那天晚上奚容直被吓到了,仿佛要杀了他一般,周锋郎生得人高马大的,手也大,鼻子也挺,瞧着人的时候像危险的野兽,那东西如牛马一般,也是当时脑子懵懵的,要是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