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哥哥还好吗?” 风长隐漆黑的眼眸扫向虞妙然,“你倒是向来很关心他。” 虞妙然没听出语气有什么区别,忧愁点头,老老实实回答,“唉,虞衡哥哥自幼体弱多病,听说活不过二十……” 长得和救苦救难的菩萨似的,如此短命真是红颜薄命。 风长隐握紧掌中茶杯,淡淡提醒,“九师兄现在二十二岁。” 是吼,虞衡哥哥和小师父是同一天出生,都比她年长七岁。 不过不见三年,虞衡除了身高还是和分别时一模一样,导致虞妙然总产生虞衡仍然是十七八岁的错觉。 风长隐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想起虞妙然同样早夭之相,他薄唇一抿,不再提虞衡。 他要谈的是另一件事情。 那一批弟子中唯独虞妙然没有出一点儿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当时她看起来是最狼狈的。 提起此事,虞妙然骄傲挺胸,“我是比较厉害!” 风长隐嗯了声夸得小少女心花怒放,话锋一转,蹙眉说山门长老怕是会过来探望她。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风长隐让虞妙然装病。 虞妙然想想底下那些长老,特别是有几位研究方向特殊的长老,院中活人死人哀嚎声,简直到了一种魔怔偏执的地步。 她不想被抓去研究,立刻同意。 不能出门,虞妙然就绕着屏风活动筋骨像只精力旺盛的小狗狗小跑。 接下来她就要躺着了,这对爱漫山遍野跑的她好比坐牢。 视死如归喝下汤药,虞妙然躺在床上,身子开始变得无力,才终于想起来,她说呢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原来是风雨无阻的课程少了! 眼皮开始打盹,虞妙然轻轻出声,“小师父到时间要叫醒我哦……” “好……” “妙儿有些怕,”虞妙然不喜欢喝药昏昏沉沉的感觉,她闭着眼睛,“你亲亲我,好不好?” 额头落下轻柔一吻,虞妙然安心入睡。 * 过了两日,天门山果然来了几位鲜少露面的长老,打头的是最近在修补镇妖塔大阵的虚言长老。 他拎着酒壶醉醺醺地说:“哎呦,你们怕是不知道那小丫头有多爱漂亮,沾到那蛇妖粘液毁了花容月貌,那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把的……” 一身酒气疯疯癫癫,那些跟着后头的长老晦气拧眉,“她不是没出事吗?” “怎么?眼睛被丑到了不算毁了心灵的窗口吗?心灵创伤不是伤吗?人家女孩子可不像你皮糙肉厚的弟子……”虚言长老放下酒壶,阴阳怪气一通输出,“我家徒弟的小幺儿可是救了你家徒弟,救命之恩也没什么表示……” “你!同门之间何须言谢?” “嘿!你个铁公鸡!我家徒弟的小幺儿可不是天门山弟子,占小姑娘便宜羞不羞?” 其中一个模样十分年轻长相阴柔,肤色像常年不见天光的道长,似笑非笑打圆场,“礼物自然是带了,乃是锻造宝剑的上等材料,师弟莫慌,吾等不过前来看望这位天资出众的虞小姑娘……” 一同抵达最高峰,风长隐恰好出来,不卑不亢,“师父,各位长老。” 他这无视的态度有些惹恼那些长老,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风长隐实力有目共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