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古铜色手臂挽起染着红点的雪白膝盖…… “嗯……”仰躺的新娘美眸微阖贝齿紧咬下唇。 “呵……”红色纱幔中新郎官赤着高大身躯,按着白皙的膝盖,低头认真对齐。 红烛摇曳,影影绰绰的高大身影缓缓沉入…… 伴随着一声尖锐痛苦声,未放下的半扇纱幔因重重没入的震荡力道从金钩掉落,遮着风光旖旎无边春色。 石破天惊的尖叫声,睡梦中的虞妙然抱着大冰雕,奇怪地望向茫茫海域,浪潮滚滚淹没悬崖象鼻石柱…… 好闷热啊……她抬头看看巨大的太阳,就悬在她头顶,发出那么毒辣的光! 她真想用力瞪回去,可惜太刺目,又怂又大胆的小少女只能恹恹抱紧大冰雕。 这可苦了被当做消暑的风长隐,他微微蹙眉,将跨缠上的腿稍稍移开些,她的乱蹭已经隐隐唤醒不该唤醒的。 而一层之隔,隐隐约约的娇娇哭声,夹杂着一两声同样不好受的忍耐安抚。 “可以了表哥动动啊哈……” 木板开始吱吱呀呀,哭声愈发柔媚,渐渐地竟然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欢愉。 而睡梦中的虞妙然只觉得那个象鼻石柱浪潮激荡的方向好香好香,她用力嗅着 ……像是吸收什么食物香气…… 现实中,放下的纱幔未曾歇过,娇吟声断断续续,浪言浪语不堪入耳,到了紧要关头,只闻得嗯哈气音的哭喊求饶以及噗噗呲呲的激烈声。 虽然门扉紧掩,候在外边守夜等待传唤的丫鬟却依旧能听到。 快散架仿佛要塌的吱呀吱呀声清楚飘出,两个未经人事的丫鬟对视一眼,脸色通红,纷纷羞涩错开视线。 但是那快要塌的婚帐下,风长隐神色从容。 他想要搞清楚的事情差不多,那些榻上助情的污言秽语,他不想虞妙然再听,即便她此刻在醉酒睡梦中。 虞妙然的睡眠质量很好,好到她非要到了那个时间点才肯真正醒来,其他时间她一般情况下自己是醒不过来。 所以,她总对风长隐说:“小师父记得到时间要叫醒我哦……” 风长隐原是想离开的,但是枕在怀中的小少女大概在馋什么好吃的,口水直流。 因先前风长隐喂了一颗糖,她的唾沫含糖量超高,若太阳底下晒化的糖人,黏黏糊糊软成一摊…… 洁癖严重的风长隐太阳穴忍不住直跳,若是先时可能有几分心猿意马,现在荡然无存。 跳归跳,他担忧总容易思维跳脱的虞妙然无意识会将糖咽下去卡在喉咙,掐起她的下巴,打算将糖抠出来。 冷白分明的食指伸进染着糖渍的红唇,轻易撬开整齐洁白的牙口…… 细软的舌苔、满是糖渍的齿间…… 过分的细软,昏暗中风长隐眼瞳微暗…… 恰好此时,一层之隔,木板重重下压,新娘子嘶哑哭腔,“啊表哥表哥小表妹要坏了!” 风长隐眼神微闪薄唇一抿,食指将要找到那颗糖时,那柔软的舌尖灵活带着那颗橘子糖捉迷藏似的跑了。 也许是因为风长隐指腹上的薄茧刮过,笑点很低的小酒鬼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这一声榻上的干柴烈火,榻下的暗潮涌动具是一惊,除了咯咯笑的小酒鬼本人。 风长隐少见地心脏加快,连忙捂住虞妙然。 而榻上沉默了一会儿,新娘子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