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融化。 鸣海遥悠悠闲闲卧在吊椅上,转反着手机打字。她斜靠毛绒绒的垫子感受着太阳,浑身都粘染了阳光的味道。 每用指头敲出几个点,屏幕就会念出盲文对应的音节,直至组成一段完整的句子,她点击屏幕,旁白拼读着自己打出的文字:“我很好,不用担心。” 待手机主人确认无误后发送回信。 吊椅陡然沉沉下压,身畔多了一份有力的重量。 “你想哪天和朋友一起玩呢?” “我们约定了等她下次休班,也就是这月5号的时候,绘里香今天被好多人夸可爱,她也觉得自己很美好。” 鸣海遥刚结束了同父母和铃野绘里香的分别联络。 她被岛崎亮揉捏了脸庞肉,“在我眼中的小遥也特别美好。” “谢谢,”被夸显得怡颜悦色的鸣海遥继续说,“因为我有点困惑,所以也不是那么着急。” “小遥有些不开心么?” 他对她呼噜呼噜毛,又对着她吹气,“烦恼飞走吧。”抓乱了她本就凌乱的头发。 可鸣海遥感觉自己的心莫名其妙变得软乎乎,感情柔柔地弥漫在胸腔,下一秒就要溢出。 她主动开口问:“你还在流鼻血吗?” 被岛崎亮蹭了鼻头。 鼻尖相抵,情不自禁弯起嘴角的鸣海遥确认对方已经没有在流血。她单纯为别人的好坏而安心。 吊椅因他们的动作而轻微摇晃。 柔和的碰触突然停顿,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移动面颊位置,湿润的唇瓣犹如刚找对位置一样,浅浅地黏上,再念念不舍地分离。 这时,他们会有意无意慢慢拉远一段距离,再加速般缩短彼此相距,亲吻也深了一度。 来回反复,直到贝齿骚扰着唇舌,深埋口腔的舌尖纠缠不清。 又深又密的亲吻结束,鸣海遥抓起毛绒绒的抱枕挡住红扑扑的脸,尽管她在对方引领下做了若干更不得了的事,却依然为接吻害羞。 觉得好可爱的岛崎亮连带着抱枕一起将她抓在怀里。 捕获的猎物从毫无防御力的绒毛枕里露出半张脸,向可怕的猎人讨好地“卖笑”。 猎人被她轻易取悦,不多时便放开了强力的钳制,饶有兴致地提道:“小遥,我一直都知道你在这里。” “哪里啊?”她想自己不是刚被岛崎亮搬家了么。 “调味市。” “哦……”爸爸妈妈说得对,范围确实太大了! 前几年岛崎亮在组织扩张期间,心血来潮调查了少年时搬走的那个小女孩,知道她平安长大,随后就搁置一边——不然呢,岛崎亮自觉得自己可不是心理扭曲的变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