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谢懿不挑嘴, 无论沈初酒那日桌上摆着什么,他都会尝一口, 沈初酒觉得他比战潇好伺候多了。 战潇沏了杯茶, 沈初酒默默的将食碟放下,一时间也不知道同战潇说些什么。 书房内, 落针可闻。 沈初酒拈起一块雪花糕吃了起来, 雪花糕里加了牛乳和椰丝,入口极化, 只不过没放糖差了点味道。 战潇放下茶盏后看了眼沈初酒, 她的唇角沾了一点雪花糕的碎屑,战潇鬼使神差的朝着沈初酒的唇角吻去。 沈初酒后知后觉, 脸颊泛起一抹潮红, 继而便听见战潇说道:“我也想吃。” 沈初酒竟然将自己咬过的半块朝着战潇递去, 她伸出手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原本想将手收回来的, 谁知战潇已经吃到嘴里了,还顺带咬了一下她的手指。 沈初酒连忙将自己的手收回来,眼底的慌乱被战潇清晰看见,他发出一声哂笑。 “殿下若是无事,那我便下去了。” 战潇“嗯”了一声,沈初酒正准备起身呢,又听见战潇道:“有事。” 沈初酒静等战潇的话,战潇什么都没讲,只伸手将沈初酒捞进怀里低声:“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战潇是指谢懿。他每次想要对沈初酒好一点再好一点的时候,总会想起行宫的那一声“懿哥哥”。 战潇轻叹一声:“罢了,讲讲你和谢懿的过去吧。”这样他也好释怀,只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 沈初酒半躺在他的臂弯中垂眸不语,让她亲口讲过往,无异于杀人诛心。 战潇也不勉强她,淡淡地问了声:“他亲过你吗?” 沈初酒闻声反应极大,她看向战潇摇了摇头,道:“没有。” 战潇看着沈初酒清澈见底的眸子便知道她没有撒谎,更何况沈初酒撒谎的本事当真,极差。 他俯首,薄唇挨在沈初酒的红唇上,沈初酒躲了一下,战潇便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低低地说了声:“沈初酒,你不长记性是不是?” 书房的支摘窗下香烟缭绕,屋内的墨香味还未散去。倏地,战潇将矮几上的食碟拂落在地,糕点蜜饯滚落一地。 沈初酒的腰肢抵在矮几上,战潇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解开了她身前的束带。 沈初酒只觉得她的腰身咯的难受,战潇今日偏又想这样。 二人从清泉池回来后,战潇隔三差五便要一回,虽说每次要的不多,可是沈初酒原本就不愿意的,就算战潇要的再少,在沈初酒的眼里也是要了。 从前在床榻上,怎么样都能随着战潇,这次竟然是在书房,沈初酒觉得自己的后腰都要磨破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