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只做不义之事,从不发劫色之财,只按照雇主的吩咐将人送去了花楼。 - 长街上,一个身穿天青色绣暗纹衣衫的青年男子牵着马匹,手中还牵着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 “明日给御亲王府递张帖子,让小酒出来与咱们一聚。”此人便是沈初酒提及多次的兄长,沈时春。 “就想着小酒,怎么不想想今晚咱们住哪里,为了赶路我都没睡过好觉。”小姑娘的语气带着不满,唇角却带着笑意,脸颊上的酒窝为她的容颜平添一抹春色,这便是沈初酒的养姐,也是现在的嫂嫂,沈新语。 沈时春的唇角露出一抹浅笑,他同沈新语一起长大,对她可谓是了解的透彻,虽嘴上这样说着,心里还是惦记沈初酒的。他笑说:“前些日子已经让人在这里置办了宅子了,只不过没有南羽国的大,勉强算个窝。” “夫人可……”沈时春的话还未说完,就见沈新语的手指向一个方向:“你看那是不是小酒?” 沈时春看去,眯了眯眼睛,衣裳的成色确实是出自沈家,花样也……沈时春的瞳孔骤然放大,那个衣裙的花样还是当初他在南羽国时亲自给沈初酒画的,后来不管哪件衣裳,沈初酒都会命人绣上那个图案。 “快走。” - 花楼门口,方才送沈初酒进去的那几个壮汉惦着手中的银两,“老大,这个妞可真值钱,三百两纹银,够咱们吃好几年了。” 为首之人挑起唇角:“还有三百两没收回来呢。”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同沈时春擦肩而过。 此时已至暮色,花楼门口的花灯已经点亮,老鸨见着沈时春笑道:“公子想点哪个姑娘呀?”不得不说,沈时春的相貌确实出挑,就是在人群中也能一眼找到的。 “本公子想点方才送进来的那个。”他的声音清冷,言语中还带着狠劲儿。 老鸨的脸上划过一抹难色,方才送进来的那个姑娘长得确实不错,只不过人还没醒呢,怎么能送出来伺候人。她强笑:“公子想点的那个呀,还未调教好呢,怕扰了公子的兴致。” “公子不如瞧瞧我们的头牌,杏儿、敏儿、桃儿都很会伺候人呢。” 沈时春看了眼楼上:“本公子不想看你们的头牌,只想看那位被送来的御亲王府的人。” 老鸨被沈时春的这句话震到了,她就是个做皮肉生意的,都不敢惹官场的人,怎么敢招惹亲王呀。 沈时春眉梢微挑,老鸨这才说了声:“公子跟我来吧。”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