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凤卿因为他二人的到来,精神略微好了些。 “二哥,梅园的梅花开了,我们给你折了一些回来,改日天好了,咱们一起赏梅去。”两个人笑嘻嘻的把梅花插在了空置的青瓷瓶里。 “你们费心了。”顾凤卿道。 江婼笙给两人温了些酒,招待他们浅酌几杯,两人道:“梅林难得花开的这样盛,二嫂天天在屋里拘束的慌,不如趁着好景,出去赏赏。” 江婼笙有点心动,送两人出门后,对着瓶中红梅静静的发起了呆。 顾凤卿见她这样,便道自己想休息,让她出去走走,透透气。 江婼笙起始不太愿意,怕自己不在他身边,他会病情陡重,令人心惊。可顾凤卿一会儿就安然入眠了,睡得沉沉,她就撑伞出了门,往顾倾梧和顾倾桐所说的梅园走去了。 一路上,经过曲折蜿蜒的长廊,拐过怪石嶙峋的小湖和亭子,果然见到了一处圈在矮墙里的梅林。 江诺笙围着墙转了半圈,找到了紧闭的柴扉门,轻轻推了一下。 “门”吱嘎一声,竟这样被她推开了。 她走了进去,在红如海的梅林中,看到了一座精致的两层小阁楼。 不等她敲门,门竟开了,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在屋里道:“二嫂果然来了,不如去二楼看看,那里风景更是好呢。” 江婼笙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二人的邀请盛情难却,她上了二楼,一进屋内,身后两人就关紧了门。 江婼笙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为何关门,就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布置精美的房间里,不仅有书画盆花,更多的是从天花板垂下的锁链条,挂在墙壁上的鞭子,摆在房中的木马,那木马的背上,还有个状似男人性器的凸起…… 江婼笙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正撞在顾倾梧身上。顾倾梧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腰,一只手将一枚小小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口中,并顺势捂住了她的嘴。 口中的药丸瞬间融化入喉,江婼笙拼命挣脱开顾倾梧的手,捂着喉咙跌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铺着厚实的波斯地毯,色彩绚烂十分美丽,江婼笙坐在地毯上,像是一只掉入陷阱的小雀儿,凄凄楚楚的抬头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顾倾梧不怀好意的笑道:“能让你更快乐的媚药,会让你哭着求着让我们肏你东西,小美人……” 顾倾桐取来铜架上的一条玉色绸带来,打后面系上了江婼笙的眼睛。 江诺笙想伸手扯下绸带,手却已然酸软,抬起都难。从胸口上蔓延而来的酥麻感一丝丝朝着全身淌去,激的她张着小口,如同缺水的小鱼般发出无声的呻吟。 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见她这样,知道媚药的效果已经起了作用,当下便剥掉了江婼笙的衣服,让她赤裸裸的坐在地毯上。 屋里烘着热气腾腾的炭火,窗外雪花飘飘,落在梅枝上,沙沙作响。偶尔有两三只觅食的小雀儿打窗户飞过,翅膀扇的扑通作响。 江婼笙被蒙上了眼睛,失去了视觉,在媚药的作用下,她的其它感官变得异常灵敏,首当其冲的就是听觉和触觉。 顾倾梧另取来一条朱砂色绸带,紧紧缚住江婼笙的上半身和双手。朱砂的绸带,把江婼笙脂白的肌肤一道道的勒起,凹凸起伏,美妙极了。 浅薄的汗水顺着江诺笙莹白的肌肤往下流,与此同时,顾倾梧手执一盏蜡烛,微微倾斜,将珍珠般的珠泪一颗颗倒下来,落在江婼笙高耸的双乳上。 这种特制的蜡烛温度并不高,可用在被媚药侵蚀的身体上,却是有些十二分的刺激效果。微热的烛泪淌过细滑的乳肌,凝固在樱红敏感的乳尖上,麻痒中带着些许刺痛。 江婼笙不安的扭动着被朱砂色绸带捆缚的身体,口中气喘吁吁的求道:“放过我吧……不要不要……” 顾倾梧听着她的讨饶声,不仅没有收手,反而更热烈的将烛泪一颗颗滴落下来,接二连三的凝结在她的乳头上。 江婼笙一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