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小伊斯波尔出了房间后幽怨地看了眼男爵,“真是条好狗啊,金日内家族养你不容易啊,为什么突然替一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女讲话?” 男爵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阁下慎言,我从来只效忠女王。” 向来恬静文雅的小伊斯波尔在男爵走后,忍不住骂了几句脏话,他回到里昂的房间,小殿下躺在床上,一只腿缠着绷带,好不可怜。 “苦了你了,我的孩子。”他又哭了,“你要是不是我的孩子就好了。” 单纯的里昂不懂这其中的含义,安慰自己的父亲:“没事儿的,医生说是骨折,修养几个月就好了。” 他摸了摸里昂的额头:“你会怪我吗,我故意让你摔断腿。” 里昂明白他是想让自己在施明漾面前完全丧失竞争力,里昂摇摇头,“我知道父亲是为我好。” “诶。” 小伊斯波尔的眼泪止不住了,他终日将自己关在这样柔弱不能自理的套子里,早就变得多愁善感。 想当年,他因为骑术了得被女王一眼相中,女王问他,愿意帮助日渐衰微的伊斯波尔家族重回巅峰吗,他那时一腔热血,什么也没说就答应了。 想到现在,可怜可怜。 自己当初也是傻,对抗上金日内家族,自己可以说是以卵击石。 云时嘉在段缠枝耳鬓亲吻了一下,他坏笑着问:“姐姐还想知道什么,加里特皇室的事情都逃不开我的法眼哦。” 段缠枝推开云时嘉,下一秒又被他快速抱住,他的卷发在段缠枝胸前蹭蹭,一脸眷恋地说:“好香,好想吃。” 段缠枝:“……” 温婷对于这些秘闻知道的有限,而恰好今天云时嘉又来找她,她就假装好奇地问了问,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知道。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段缠枝问他。 对段缠枝,云时嘉没什么好隐藏的,他戚戚地说:“姐姐最近一直冷落我,都不理我,只要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段缠枝没办法,掐着他的下颚轻轻吻了一下云时嘉的唇。 两唇刚贴上,云时嘉就得寸进尺地将舌撬开她紧抿的双唇,毫不留情地掠夺她口腔的气息。 两人意乱情迷地分开,相贴处,留下一条暧昧的银丝。 云时嘉舔舔唇,有些不高兴地抱怨,“姐姐真是,怎么吻技突然这么好了。” “说正事。”段缠枝推他。 云时嘉拉着她的手,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指尖,“杜普菲身边有我的人。” 他狡黠地眨眨眼:“诶呀,这个姐姐肯定能猜到,那不如姐姐猜猜他是谁吧。” 比起这个,段缠枝更好奇另一个问题,“你怎么那么多眼线?” “唔,唉,这不是父亲和哥哥总是盯着我,我害怕哪一天他们就杀人灭口了,所以在每个地方都给自己留个后手。” 段缠枝掐他的腰,恶狠狠地威胁:“说实话!” 云时嘉看着她笑得仰倒过去:“你在威胁我吗?哈哈哈哈,好可爱啊姐姐,你这样不够,你应该把刀架到我脖子上,然后恶狠狠地说,不说就把你的肉割掉。” 段缠枝若有所思,“你以前被这样威胁过?” 云时嘉突然神色黯然,他沉默着把头压在段缠枝怀里。 段缠枝心软了,拍了拍他的后背:“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云时嘉心里软软的,可段缠枝看不到的脸上满是笑意。 他可不会为了别人的秘密委屈自己,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威胁过,只有他威胁别人的份儿。 可他就是享受段缠枝为他心疼替他难过的样子。 目睹这一切的光球大跌眼镜:xxx,xxxxxxxx。 突然,他又说:“如果是姐姐的话,要这样威胁。” “你就说,你不说,我就用小穴把你夹得鸡巴梆硬。” 段缠枝:…… “啪!”段缠枝抽了他一巴掌,云时嘉戚戚然地卖惨,“诶,我好惨。” 这件事被两人打马虎眼应付过去了,段缠枝其实心底里对云时嘉安排的人有一些猜测,他会问就是笃定自己认识,她自加里特结识的人很少,除了自己的几个兄弟姐妹,就只有那个唯杜普菲女王是瞻的男爵了。 可惜,段缠枝还是猜错了。 作话:到底是谁呢? 写的时候就感觉,小段现在哄人就有一种昏君做派了。 这么一看,女王的背后没有一人。M.bjZjnF.cOM